季時宜恢複了一點理智,冷靜了下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還沒有給師父報仇,還不能死”她自言自語道
“怎麼才能出去呢,係統你在不在?!”
“宿主,您等一等就能出去了”係統說
“有什麼辦法能幫她”方多病問
“這個,隻能靠她自己了,她的內力我從未見過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芩婆說
過了三天
被安置在床上的季時宜的手動了動,突然猛地吐血
“咳咳咳…”她劇烈的咳嗽著,恍惚間看到眼前有些模糊,她揉了揉眼睛,有一點點清晰但不多,心裏有了答案——她的視覺逐漸變差了
為什麼,有些別扭,她心裏想著,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掀開了被子,兩腳剛著地沒有一點知覺,直接摔了一跤
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嚐試自己站起來卻無濟於事
醫者難自醫
季時宜苦笑一下心裏想著本就是渾身刀疤的人不介意再多一些,自然也不奢求可以有人帶他逃離苦海
有人走進了房間“孩子地下涼”芩婆說著
身後跟著李蓮花還有方多病
“我…”季時宜雙手撐地,站起來了,她瞬間懵了,剛剛站不起來的啊,什麼情況
這後遺症挺6的
李蓮花的耳朵動了兩下“閃開”
方多病和芩婆下意識躲開了,季時宜的反應有點慢
一支箭刮過季時宜的臉,臉上有個小口子
“還挺疼的,看看寫了什麼”季時宜拿下了箭上的信
“朝堂的人一會兒就到,速走”季時宜念了出來
“這是什麼意思啊,朝堂的人怎麼會知道雲隱山”方多病說
咻咻
“有人在破陣”芩婆說
三人趕快去查看
是一群身穿官服的人
他們看到了季時宜紛紛用劍對著她“你個妖女宋家不就是欠了錢,你至於把宋府燒了嗎?!”一位官兵質問道
“我們離開徽州已經快一個月了,季小姐一直在這裏養傷根本沒有時間作案”方多病說
“方少爺,你還不知道吧,你爹方尚書用手指頭算算已經很久沒回家了吧,宋太傅全家被滅,陛下十分重視,宮裏幾個老家夥看方尚書不爽很久了,你之前還去過宋府,再抓不到凶手,這罪名就要被扣到你方家頭上了”說話的官員是上官家的上官江潤比上官言寧小兩歲
方多病聽了緊握拳頭
“被殺之人是朝廷的宋太傅,而我是逸安藥穀穀主的徒弟季時宜應該歸百川院管目前來看輪不到你們”季時宜說
所有官員臉都黑了
看著他們的反應李蓮花得出了結論“宋太傅是朝廷的,季時宜是江湖人,你們討論了很久這個案子應該歸誰,還沒有定奪,監察司和百川院決定再找找證據,可是你們就認定了季時宜,你們是偷偷來的,我說的沒錯吧”
“我雲隱山是我的私人財產,我要是和監察司說一說有人私闖民宅你們這職位還想不想要?”芩婆說
季時宜的手上已經出現了弓箭,她對著上官江潤就是一箭
上官江潤沒有看到但是後退了一下
箭紮到了地下
上官江潤心裏咯噔一下,如果沒躲過去正好命中他的命根子
季時宜看見沒有射中,就要再來一箭
咻
這回是擦著上官江潤的耳朵
季時宜之前沒有失手過,她很明顯有些失落
上官江潤帶著所有官員落荒而逃
“這件事情很蹊蹺雲隱山最多有江湖人知道朝堂的人絕對不知道,還有才過了一個月不到宋家為何會被滅門,百川院為何沒告知我?”方多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