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自家媳婦離開施家後,施琰便是朝思暮想,寢食難安,心頭痛苦不堪,思來想去,這位老兄便跑去問自己小姨妹自己該如何做。
鄭娓娓是個神經兮兮的,便給他出了個主意,曰:“都說男子會勤儉持家,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愛捧女人臭腳,她才理你,誰讓你把她氣跑的?你應當守寡。”
於是乎,這位老兄便跑到碧水莊園給鄭孜孜做了很多菜,但是君子遠庖廚,施相一出手,卻沒有一道菜是不毀了的!
有弄菜不小心被火燒了頭發,他罵著便罵了一下午的鍋灶,然後便導致廚房被點燃,連著鍋裏的菜全燒成焦糊色,在火中奔跑的施相便從秀挺俊俏的郎君,變成了一個賣煤炭的精神小夥,全身皆被燒得一團黑,如同一隻卷毛的猩猩。
紫蘇等人見了,笑得肚子痛,便把他帶去給鄭孜孜瞧,鄭孜孜一看見這般形容大變樣的施琰,又是氣又是笑。
曰:“施琰,你不會做飯,你就不要去!我都說了,你是養尊處優長大的公子哥,如何受得了廚房裏那煙熏火燎的?別去了。你非不聽就是要去,這下如何了!你不但把我廚房燒了,我們也沒飯吃了,你說怎麼辦?”
施琰委屈巴巴地走到鄭孜孜麵前蹲下來,嬌滴滴地道:“老婆大人,看在為夫如此用心的份上,你便別怪我了,我也沒弄過飯菜,誰知道會弄成那般的,你就別生氣了好吧,我讓人給你弄好。”
鄭孜孜懷疑地道:“可別,本來好好的廚房,給你弄壞了,我還要自己出錢重新去修。你的人過來弄,你這個大聰明再一指揮,果真別再弄出個給我地基都挖了。”
施琰再壓住嘴角,再委屈巴巴地說:“孜孜,你讓我給你修嘛,保證給你修得漂漂亮亮的,不會挖了你的廚房地基的,保證。”
於是乎,這位老兄曆經幾次磨難終於將那廚房給建起來,好不容易可以用,誰知鄭娓娓那倒黴的過來死活要給鄭孜孜弄雞湯,結果也很不意外地出了意外!
這位大小姐也是從來沒有在家做過飯,果不其然,不會燒菜的大小姐一把火將廚房點了,施琰才辛苦修起來的廚房,瞬間化為灰燼!
氣得施琰對著鄭娓娓罵一下午說道:“當初就是你說的,讓我學做飯菜哄你大姐開心,我就照著去做了,結果把廚房點著了!如今我好不容易才修好它,你這個毛毛躁躁的幹猴子又過來做什麼?你倒是喜歡到處指點江山,就是自己也就那個樣子,你還好意思出來!”
“是你來請教我的,又不是我逼著你要這麼去做了,你怎麼還賴上我了?分明你自己不成器,你還說我毛躁,別是閑飯吃多了就想著是我把你教成這樣的!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你來請教我,我看你是腦子燒壞了,無能狂怒。”鄭娓娓也是被罵得氣炸了,雙手叉腰對著施琰一頓瘋狂攻擊,句句擊中施琰的要害,沒有放過一處。
吵完了之後,鄭娓娓看著被氣得臉發紫的施琰眉眼挑釁:“怎麼了,不服氣啊,去向那個維護你的陛下告狀啊,快去啊!讓他下旨砍了我的腦袋,快去!”
她橫著自己的巴掌對自己的脖子做著劃刀的動作,把腦袋伸向施琰麵前,道:“來來來,砍我。”
施琰氣急了,一把揪住鄭娓娓的脖子便往外拽,道:“來來來我給你砍了,快,出去砍!”
鄭娓娓被捏住了脖頸無法掙脫而隻能被施琰拎出了莊園,再次被警告道:“去去去,有種找那個你家的夫君過來,來找我理論。”
隨後好些日子,鄭娓娓便再也未敢挑釁自家的大姐夫,因施琰的力氣太大,那天差點就將自己的脖子給擰斷了,那樣子著實嚇人。
從此,每當鄭娓娓要對自己大姐夫出手時便想起這個,便再也不敢輕易對他這樣,總是緘口不言。
之後,鄭孜孜病了,施琰總是給她請醫看診,親自給她熬藥,一沒事兒便跑到碧水莊園來做那些挑水劈柴的活兒,要不就自動請纓去給鄭孜孜洗衣曬被,或者自動給她鋪床疊褥。
以前他從未幹過這些活,初做時也甚是粗笨,好在他善於學習便很快學會了很多東西,比如不讓別人碰鄭孜孜的東西,自己整理。
不讓別人進鄭孜孜屋,自己親自伺候她飲食起居。
後來做起來便甚是靈巧。
不過也經常把事弄壞。
比如有一回,鄭孜孜令他磨香粉,結果這家夥磨著磨著,在看到自己情敵陵鑲來了後,直接將香粉偷偷倒進了陵鑲的茶水之中,導致陵鑲喝了那茶水後嘔了一下午,後來還是回家請人來看了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