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隨著一聲慘叫,床上的人驚嚇的坐了起來,不知為什麼,自從上大學後就一直在做著同一個夢,經常夢見有人對她用刑,而且一次比一次厲害,每次醒來全身酸痛,仿佛夢中之人就是自己。
“寶貝,怎麼了,又做惡夢了。”李豔紅的聲音在臥室個響起。
劉若藍起身打開房門充瞞歉意的說:“媽,對不起,又吵醒您了。”
“寶貝,要不明天去白雲寺算上一卦。”李豔紅關心的說。
劉若藍搖了搖頭:“媽,這都什麼年代了,您還信那個,不早了,您早點睡吧,我休息會就沒事了。”
“要不要媽媽陪你睡。”李豔紅不放心的說。
劉若藍拒絕道:“我是成年人怎麼可能讓媽陪我睡,您還是去睡吧,我真的沒事。”
“好吧,要是怕的話,就叫。”李豔紅說著搖搖頭一臉擔心的轉身離去。
看著李豔紅離去的背影,劉若藍拍著胸膛道:“天啦,為什麼自從報名後,每次一入睡就會做同一個夢,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回想夢中的情節,冷汗直流,夢中那個被人打的遍體鱗傷,更奇怪的是,那女子穿著一身古裝,對她用刑的也是古裝好像在逼問什麼,誰誰死了,是怎麼死的,前幾天還比較模糊,這兩天一次比一次清醒,雖然到現在還沒看清那個被人打的女子長什麼樣,但最起碼現在她已經看對她用刑的人,就像是還珠格格裏的容麽麽。
不知不覺已過了半個時辰,困極了的劉若藍打著哈欠再一次睡下,而這一次相反,她並沒有做惡夢,而是另一副畫麵。
夢中一個非常漂亮,美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對她微笑,劉若藍也很漂亮,但比起夢中這個女子,她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我終於找到你了。”女子興奮的說。
劉若藍疑惑的問:“你是誰?找我做什麼?”
“找你做你該做的事,找回屬於我的記憶,這樣我才可以投胎。”女子鄭重的說。
劉若藍一聽到投胎兩字,嚇了一跳,緊張的問:“你。。。你是鬼。”
女子點點頭道:“對。。。我是鬼,一個不能投胎的鬼。”然後安慰道:“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那你找我做什麼?”劉若藍害怕的問。
女子哀怨的看了劉若藍道:“因為你,所以我才會投不了胎。”
“我。。。什麼意思,難道這幾天做的夢跟你有關。”劉若藍有所懷疑的問。
女子點頭道:“是的,那不是夢,是真的,那個被人打的半死的女子正是我,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死,現在我死了,而你就要回去。”
“回。。回去,回哪去?”劉若藍不解的問。
女子沒有回答劉若藍的話,而是拿出一樣東西替給劉若藍道:“把它帶在身上,適當的時候它會帶你去你該去的地方。”說著消失不見。
劉若藍努力眨眨眼再拍拍自己臉,確定屋裏沒有人,這才放心的歎了口氣:“還好是個夢。”可隨即她傻眼了,因為在她身邊放著剛才那女子給她的東西,劉若藍嚇的往後退,一下子就滾到床下,快速的爬起,伸手拿起那東西,打量了一下讚道:“好精致的一塊玉。”回想剛才女子的話,便往手腕上一戴鑽進被子,因此此時的她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怕了,自那女子離開後,不知為什麼這一覺她睡的特別香,而且腦海不時出現幾個帥哥。
清晨,李豔紅在廚房忙著早餐,劉若藍下了樓,看著餐桌上的早點,端起牛奶一口喝光,再拿起幾片麵包衝廚房叫道:“媽,我去學校了。”
李豔紅停下手中的活關心的問:“昨餐睡的還好不,要不要請個假在家休息一下,我看你這幾天臉色不太好。”
“媽,我沒事,就這樣了,媽媽再見。”劉若藍說著拿起書包轉身就走。
李豔紅趕緊叫道:“今天就讓司機送你去學校吧。”
“媽,您應知道爸爸的脾氣。”劉若藍說著消失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