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曦月在絹布上寫了字,綁在渡鴉腿上道,“飛的快些。”
重新回到屋內,江曦月歎了口氣道,“還真是想不到,以這種方式再見到你。”
“別感歎了,去催一下,這都多久了,我要的東西還沒準備好。”暮夜十七郎一邊往秦苛嘴中灌水一邊道。
約莫半個時辰後,秦苛被脫光放到了木桶裏。暮夜十七郎要通過發汗的原理,將秦苛體內的有毒物質排出。
宮司喂入的香灰並不多,因此並未花費多長時間。在之後,便是換水,將一些強身健體的草藥泡在其中。
做完這一切,暮夜十七郎歎了口氣道,“治標不治本罷了。”
屋外,江曦月拔出寒蟬劍,如今她已是準神境,便更為清楚,秦苛當年並未誇大其詞。
“小妹,我就說讓你學醫,非不聽。”暮夜十七郎從屋中出來道,“現在好了,你的因果之術,一點忙也幫不上。”
“這話說的,好似阿哥是位醫學大家。”江曦月想要進屋,卻被暮夜十七郎攔下。
“秦苛還在桶裏泡著,你就這樣進去,不符合禮數。”
讓江曦月沒想到的是,傍晚時分,一紫袍宮司前來拜訪,說是要看海神。
“不是海神,是海神之子。”紫袍宮司聽著神見山宮司所說,陷入了沉思。“有些話可不能亂說,你可知道,神子在扶桑意味著什麼。”
神見山宮司起誓道,“曦月神子就在後院,這是她親口說的。”
“浪費時間,說話不知道什麼是重點。我要在知道曦月神子在這裏,還與你聊。”
紫袍宮司走進後院,便看到坐在台階上的江曦月。
“紫袍宮司,我應該沒給你傳信吧。”江曦月並沒有要起身的意思,淡然開口道。
“曦月神子,在下是收到神見山宮司的渡鴉猜來的。”
“懂醫術嗎?”
“懂些,畢竟神社的存在,是為了趨吉避凶,消除病疾。”
江曦月擺手道,“算了,還是等仙台宮司來了再說。”
也就在這時,屋裏傳來聲音,“曦月,可以進來看手相了。”
“我便先進去了,你隨意。”
江曦月看了許久道,“開玩笑嘛,左右手的紋路,怎可能一模一樣。”
“為什麼不能一樣,有說法。”暮夜十七郎。
“簡單來說,就是左右手的力氣會一樣大嗎?”
“應該不會吧,力氣的大小,涉及到兩條手臂的鍛煉程度。”
“同樣的,手上的紋路也會因為磨損程度不同,從而產生差距。”江曦月搖頭道,“不僅如此,他手上少根連接線。”
“直接說結論,別的你哥我也聽不懂。”
“不要急,說一下秦苛的生辰八字。”
暮夜十七郎雙手攤開道,“小師弟是孤兒,隻能通過摸骨推測他的大致年齡,生辰八字的話,沒人知道。”
江曦月揉了揉太陽穴道,“寫封信傳回東大陸,讓秦苛的定親對象過來,通過氣運相連之法,應該能看出些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