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猶豫許久道,“小友可以回去休息了,倘若過段時間情況依舊如此,我會考慮告訴一些事情。”
而之後,在送來的飯食中,便沒有死氣,顯然是經過特殊處理。
天台女道,“你給他們說的方法,真能緩解氣運紊亂?”
“當然可以,不過有種東西叫物極必反。現在,不過是暴風雨前的片刻寧靜。”
雖然,秦苛沒有再去往閣樓處授業。可由於秦苛這幾日的表現,時不時會有人來到此處院子。
解答問題之餘,秦苛也會對來者進行反問。
秦苛所詢問的東西,就很是奇怪了,大多是說,家中有幾口人,占地多大,這幾日都吃什麼。
這一日,天台女見很久沒人來,便從屋頂跳下道,“秦道明,我總覺得,你這幾日在查戶口。”
“這可要比查戶口重要的多,我們每頓所食,至少有一樣葷菜。我還就不信,小小桃花源,能富裕到這種程度。”
“你是說,他們在打腫臉充胖子。”
“不,他們應該是在竭盡所能,讓我們在這裏多住。”
這麼一說,天台女也反應過來,從剛來到現在,老族長確實沒問過他們什麼時候走。
“粗略計算,這幾日,我們所吃的雞鴨魚總和不會小於二十。還記得,老族長帶人找事那晚,我去嚐其他人家飯食中有沒有死氣,他們所吃,也不過是稀粥加小菜。”
“既然如此,為何不早些將事情說出,我也能幫你分析這裏究竟是何情況。”
秦苛不屑道,“江曦月在十歲,便是遠近聞名的才女。她我況且沒告訴,用得著你來幫麵。”
天台女咦了聲後道,“那有又如何,我活的時間更長。”
“所以,及笄的女子,能嫁給剛出生的嬰兒嗎?”
“秦道明,我們兩個間的年齡差距,不是這麼算的。”天台女差些被秦苛繞進去,趕忙搖頭道。
“得了,我之所將事情說出來,是要告訴你,好戲要開場了。”秦苛也不聽天台女解釋,將還在睡覺的苻終叫醒,告訴他將摧鋒拿回來。
之後,秦苛又叫停了正在授業的江曦月。與其交談幾句後,便將謝渡霜送到了祝夢堯的房間。
夜晚,老族長親自前來送飯食,秦苛卻道,“老族長,不知今夕何日。”
“四月初一,小友已在這裏住了一旬多。”
“所以,你們該動手了。”
“小友前些日才幫村子壓製了死氣,我們怎會恩將仇報。”
“你也說了是壓製,而並非徹底解決,所以,不用裝了。”秦苛右手為拳,直擊老者麵門。
老族長見狀,側身躲閃。
“極神境便想躲過,差的遠。”
就在老族長以為他躲過這一擊,要鬆口氣時,秦苛右拳變為手刀。
隻聽砰的一聲,老族長倒飛而出。老族長能清晰的感受到,秦苛是想將他一擊斃命。
也就在此時,十多人陸續進到院中。
“我自認為,自己隱藏的很好,所以你是如何看出我的武學境界。”老族長起身,擦去嘴角血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