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秦苛忙的很,要知道,皇帝為了將三根琴弦變成五根。找了數十名工匠,抽絲剝繭近一年時間。現在要將其複原,困難程度可想而知。
“師叔,隔壁那邊當真不管。”苻終拇指與食指壓著兩根琴弦道。
秦苛雙手撚線,很是無奈道,“同為準虛境,我有七成把握勝她,可又有什麼用。”
江曦月實在受不了,指這天台女道,“出去行嗎?嘰嘰歪歪,就顯你長嘴了。”
“不行,謝思纖死了,怎麼排秦苛都是我的,憑什麼讓你後來者居上。”天台女兩指放與唇邊,內力化為威壓,向江曦月彙集。
不管怎麼說,江曦月也是偽虛境強者,在感受到天台女出手,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
在二人針尖對麥芒下,屋內的窗戶都被震開。借助月光,江曦月內力彙聚雙指化為劍氣甩出。
天台女向前踏出一步,將劍氣擊散道,“怎麼,這種程度就要出手。”
“仙踏步。”江曦月對天台女這一步既感到吃驚,又覺不可思議。隻是,這也變相說明,秦苛與她真的有關係。
“這本便是蓬萊閣絕技,我做為蓬萊道仙,施展出來很奇怪嗎?”
當天台女剛釋放內力時,秦苛便知道要出事。眼下,第一根弦已要編織好,也隻能在等等。
可事事不等人,最多十息時間,祝夢堯著急忙慌進屋道,“秦苛,江曦月與那金發女子打起來。”
沒辦法,秦苛隻好將結尾岔開琴弦也交給苻終道,“捏好,這可是我一個多時辰的結果。”
當秦苛走進隔壁屋中,謝渡霜躲在角落不敢動彈,江曦月身上隱約有黑氣散發。
“曦月,你與這瘋子一番見識做何。”秦苛忙將右手搭在江曦月肩膀上,用自身內力對黑氣進行壓製。
“秦道明,你就如此厚此薄彼。”天台女見狀,很是不忿道。
“一個準虛境,一個偽虛境,你覺得我應該關心誰。”秦苛向謝渡霜擺了擺手,讓其過來。
碧水簪被秦苛取了下來,插在江曦月頭上。
這舉動,卻讓天台女更加生氣道,“當年,我不過是看一眼碧水簪,你就緊張的不行。如今,你當著我的麵,將碧水簪戴在外人頭上。”
“閉嘴行嗎?遇見你,真是我的福氣。”
約莫十年前。
“師尊,蓬萊閣與蓬萊仙境真的沒有關係。”秦道明看著被霧氣環繞的樓台亭閣,將心中最大的問題說了出來。
夫子笑了笑道,“若實在好奇,你可當麵詢問蓬萊道仙。”
此行,夫子主要是為了送上一株野生金線蓮。當然了,炫耀一下自己這名弟子,也並無不可。
一路走來,的確遇見幾名蓬萊閣弟子,不過他們顯的很是淡然。這也正常,做為人間盛景,若遇到一個人就要打招呼,那蓬萊閣弟子怕是要不停拱手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反正周圍的霧氣已經有要消散的跡象。夫子看到一處石亭,便讓秦苛在這裏稍等片刻,等會有人叫他了,再跟著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