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讓秦苛沒想到的是,蘇家最年長的一輩人,都將目光看向自己。
可以說,這些個老不死的,演都懶得演。
江曦月在行禮過後,便是蘇家長輩的送禮環節。基本上,不是送玉鐲就是送玉釵。即便如此,蘇家人太多,江曦月根本就拿不過來。這時候,蘇千禮便走到江曦月身邊,開始表現自己。
之後,蘇千禮便帶著江曦月在院中等候,蘇家的小輩也知道長輩要說正事,便紛紛離去。
庭院中,蘇千禮的同族兄弟皆是向其祝賀。隻是,祝賀之餘的那種羨慕,很是明顯。這就讓蘇千禮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對於蘇家長輩而言,若隻是漂亮這一個優點,那與花瓶何異。因而,他們的討論對象,其實是在中堂內,一句話都麼沒說的秦苛。
秦苛表現的太過平常,就好似他們這些人根本存在。
“軒折,他便是你所推崇的秦苛,我並未在他身上感到特殊之處。”
蘇軒折知道這些老一輩之人,隻相信自己親眼所見,也隻能將秦苛的武學造詣重新訴說一遍。
幾名老人再次竊竊私語,這讓蘇軒逆不太高興,不過他也沒辦法。
前幾日蘇家渡船之事,就是這一眾老頭密謀的。他們的目的,就是想得知秦苛的真實情況,結果派出的親信一個人都沒回來。不過,從秦苛能安全逃生,便能說明,秦苛至少是與蘇軒折一個水平的。
眼下,再次進行武學試探,明顯是不行的。
在老人的授意下,從中堂後麵,有三張琴被拿了出來。
庭院中雖人多,可無論男女,都圍在了江曦月身旁。
突然,蘇軒折出來。蘇千禮還以為是長輩們已經有了共同意見,要叫他與江曦月進去。
蘇軒折卻隻是看了他一眼,便將走到身旁無一人的秦苛麵前道,“宗族的族老要見你。”
秦苛早料到如此,嗯了一聲後,便重新進入中堂。
“秦苛,你的家世背景,我蘇家查不到,想來是某個不世出的隱世家族。不過,你說冉平周是你師兄,那廣繡琴,你自然也知道。”
見秦苛點頭,老者便為秦苛介紹道,“四年前,我蘇家得到廣繡琴的羽弦。中堂裏這三張琴,我會讓人陸續彈奏。”
然不等老者說完,秦苛便是擺手道,“老頭,你忽悠誰呢,這三張琴雖名貴,可也都是市麵上能買到的,”
隻是,秦苛這話,讓蘇軒折的堂兄弟們站了起來道,“秦苛,二族老,可是我蘇家最德高望重之人,你敢如此說話。”
秦苛聞言,就近拿起一隻杯子,用內力將其震碎,而後一把甩了出去。
那些站起來得人,還未反應過來,側臉便出現了血跡。
見到這一幕的二族老道,“你做什麼。”
“蘇家小輩還在中堂時,給你們留著麵子。現在我自己麵對你們,明人不說暗話,渭水上的船,是你們蘇家的吧。”秦苛這話說完,開始觀察中堂內,所有人的神色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