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大人小心些,您要是摔了,我可擔待不起。”苻終嘴角掛笑道。
郡守衣袖一甩,掙脫了苻終攙扶的手道,“秦苛呢,知道是我來,為何不親自出門迎接。”
這話讓苻終差點沒繃住,你就一小小郡守,要是那個大氏族的家主還差不多。
“郡守就不要抱怨了,我當初第一次來的時候,等的時間更久。”
“你是做什麼的,能與我比。”
“在下是一個組織的首領,且家父為秦苛師兄。”
事情已經發生了,太守也就沒在過多抱怨,徑直走向中堂。
在中堂內沏茶的月牙,郡守自然能認出她便是將自己鎖在府外之人。
郡守府宴會那晚,祝夢堯隻是露了個臉,今日在中堂。苻終特意坐在她旁邊,話語之間頗有挑逗之意。
郡守看苻終一直騷擾自己女兒,心中頗為不滿道,“秦苛不過來,你就不能去叫一下。”
“著急離開的話,可以將事情說出來,回頭我轉告師叔就行。”
很明顯,這肯定是不行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郡守隻記得自己喝了好多杯茶。
秦苛早就知道郡守在中堂等,可就是要將他晾在那裏。
“郡守大人,因一些瑣事而不能及時出來迎接,是在下失禮了。”秦苛對於郡守的到來還是比較意外的,不過還是開口致歉道。
郡守先是為秦苛介紹他女兒祝夢堯,而且還說,兩人應該是見過的。
現在的秦苛,看上去很是和善,再加上他俊俏的容顏,會讓人心生親近。可祝夢堯一想到自己被其一擊放倒,心中便有莫名的恐懼。
即便祝夢堯神情變化細微,然秦苛是何人,“夢堯小姐好像對我有些恐懼,是因為在下麵目猙獰嗎。”
祝夢堯連連搖頭否定,苻終也覺得有些奇怪,現在的秦苛,從任何角度看,都像是一個好人。
人介紹完了,郡守也就步入正題道,“那日宴會上,我看小友也是武學造詣極高,不知對於小女遇襲之事,有何看法。”
對於這個問題,再加上祝夢堯剛才的神情變化,秦苛不難推測出。自己那晚偷襲之事,應該是被發現了。
可這怎麼可能,如此黑的天,難道說是是自己有東西掉在了郡守府。
見秦苛不說話,郡守便再次問道,“你覺得,殺李常風之人,會不會與襲擊小女的是同一人。”
苻終聞言道,“說話注意些,沒有證據,不要信口開河。”
秦苛擺手製止苻終繼續說下去道,“這些事情已經過去個把月了,想來郡守不會無聊到。因此時來找我,有什麼話就直說。”
“通過這兩件事情可以看出,武陵郡並不安全,更不要說這個凶宅,我希望秦小友能搬離這裏。”
很明顯,秦苛不會答應這件事,不過郡守要開始他接下來的表演。
“小友不離開可以,隻是,我做為一郡之守,明知道這裏有危險,不可能無動於衷。我會讓官府派些人過來,偌大的秦府,空房間這麼多,住幾個人應該不成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