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終聽著手下人的彙報,怒目圓睜道,“讓你們救人,人被殺了。讓你們請人,你們一身夜行衣去,結果也都被殺了。”
“首領,我們碎雲組織是做暗殺的,那日您所吩咐的事情,專業不對口。”男子半跪著身,解釋道。
這下,給苻終都給整不會了,男子說的確實沒毛病。
那日宴會,苻終也在,江曦月的樣貌他自然也看到了。本想讓手下將人請到府上坐坐,哪知道他們穿著夜行衣便去了,結果便都被殺了。
說來也巧,他去時正好看到秦苛與江曦月一同從馬車上下來。再加上手下被殺,讓其犯了先入為主的誤區。宴會上,有能力殺李常風的人不多,他率先便將秦苛給排除了。
“首領,也是有好消息的,女子的名為江曦月,居住在宋府凶宅。”
“確實是個好消息,不過李詠暮你們找到了沒。人可以死,答應的東西可要交出來。”苻終是知道宋府凶宅在那裏的,畢竟那裏有廣繡琴一根琴弦的線索。
廣繡琴丟失將近有七年了,七年間,碎雲組織得到了一根弦,被其做成了弓。雖說破雲弓這東西在碎雲總部,可若不到生死存亡之際是不會拿出來的。
這也是,秦苛敢帶兩件仙人武庫中兵器來武陵郡的原因。
隴西李家與扶風蘇氏也各得一根,好像是做成了佛珠,被掛在了祠堂。
最多的一方勢力,足足得到了三根,他們的野心也極大。將最粗的兩根弦,重新拆分,做成了一張五弦琴。
秦苛那日所殺的藥人,便出自他們之手。
秦府門前,苻終接連敲了數次門都未有人答應。他有想過翻牆而入,可若被發現,江曦月對他的好感定然不多。於是,苻終便在外等候。
直到太陽西下,秦苛才與江曦月慢悠悠到家。
當秦苛看到府門前得苻終時,顯得有些激動道,“太像了。”
苻終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拉進中堂,“不要客氣,就像到自己家一樣。”
江曦月同樣嘴角露笑,可苻終總覺得不太對勁道,“你認識我。”
秦苛搖頭,隻是卻吩咐月牙晚上多加雙筷子。
然而月牙卻是道,“少爺,耳房有個人,快死了,確定不管他。”
苻終以為他找到了突破口便道,“在下會些醫術,不若讓我瞧瞧。”
“那就一騙子,敲他幹嘛。”
“小姑娘,非也,騙子的名字也是命。”
秦苛卻是道“苻終,他不是騙子,是刺客,前些天將他關在耳房後給忘了,不如去看看,說不得你也認識。”
耳房門被打開,此時的李詠暮雖已昏死過去,可苻終依舊能看清其相貌。
月牙將李詠暮嘴上的布拿出來,而後又潑了一盆水。
李詠暮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不過立即反應過來到,“苻首領救我。”
聽到這裏,秦苛對苻終的稱呼也變了道,“看來這小子還真認識終兒,我說怎會有碎雲組織的讓來救他。”
苻終聽到秦苛叫他終兒,極為生氣道,“你抓了我的盟友不說,還敢叫我終兒,你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