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口吐人言的藥人,秦苛很是清楚這意味什麼。若是藥人能擁有完整的靈智,這會讓整個世界都變得瘋狂。
“你確定是口吐人言,而不是從其喉嚨中發出奇怪的聲音。”
蘇千禮見秦苛反應如此大,便道,“沒錯,否則這件事會驚動謝宰相。”
秦苛想起牙商若說的謝大人,應該就是謝安。可若真如此,謝安應會親自前來。
然而,蘇千禮卻沒有在向下說,而是道,“秦兄,我說了這麼多,是否能說說,你是如何度過昨晚的。”
想來也是,蘇千禮,歸根到底也是來查案,不可能總說情報而不得情報。
“我昨晚在院中坐了一宿,根本沒有藥人來。”
見二人不行秦苛隻能是道,“十多名藥人,即便我武功高強,他們難以傷到我,可總歸會對宋府造成一定的破壞。”
也就是這時,祝古淩進到中堂,在蘇千禮耳邊說了什麼。
秦苛不用想都能猜出,祝古淩定然是說幾間廂房都沒有屍體。
即便如此,蘇千禮依舊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道,“秦兄,郡守府距離這裏有些路程,不若讓我們留下吃過午飯。”
“家中餘糧不足,愛莫能助。”
祝古淩拱手道,“來時,蘇兄便說,秦兄家可能並未準備太多糧食,而我有帶這麼多下人來,可能會吃不上飯。因此,便多叫了些人,估計在有一個時辰糧食就運到了。”
說這三人是怨種也並不太準確,通過運糧這件事。秦苛便知道,在宋府沒被完全好之前,這十多名下人,怕都要住在這裏了。不得不說,這確實能有效得了解,宋府晚上都會發生什麼。
秦苛並也並未拒絕,看來終於能睡上幾天安穩覺了。
看著搬進院中的糧食,江曦月叫住了秦苛道,“苛,即便帶上侍女,這宋府也不過五人,要這麼多糧食做什麼。”
“曦月,你擔心什麼,反正我是不會給錢的。他們三個,就是將整個宋府的家具都給完善一遍,都沒關係。”
江曦月想來也是,便讓秦苛去買幾本書回來。在淮水郡買的幾本書,謝渡霜已經學的差不多了。
午時吃飯,當林立看到兩名侍女也上桌時便道,“有沒有規矩,大戶人家都是分餐製。”
然而,蘇千禮在林立頭上打了一下道,“要是不來我們來,現在宋府上下就五個人,還有一個是小孩。還分餐,腦子壞了。”
秦苛聞言卻是道,“下次你們再來,就讓江曦月與月牙在東廂房,我們四個在中堂就行了。”
聽完秦苛所說,蘇千禮連聲道,“秦兄,不用如此麻煩,還是這樣便可。”
說真得,相比於秦苛,蘇千禮更想見到江曦月。
起初,蘇千禮以為江曦月是秦苛的妻子。不過仔細想來,倘若真是夫妻關係的話。那昨日他在詢問江曦月的名字時,秦苛定然不會告訴他。
吃過午飯,三人並未多做停留,便離開了。隻是,他們不曾想到,秦苛就跟在他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