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有兩名,往金華大道方向跑了。”
見到我和張強逃跑,女警察也一邊追一邊在耳麥裏說道。不過她一個女人,而且還穿的是高跟鞋,速度又怎麼會比得上我們,不過兩分鍾時間,我們就消失在她的視野之中。
我和張強一直跑了不知道多久,在確定身後沒有人追著我們以後才漸漸的停下來腳步。
“今天真是背,好不容易以為遇到一頭肥羊,結果引來的卻是一隻母老虎。”
我喘著粗氣,扶著旁邊的一麵牆壁,嘴裏鬱悶的說道。
而強子此時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不斷的搖頭擺手,同時把剛剛地上撿的垃圾往地上一扔。我隨意看了一眼地上的垃圾,發現裏麵還有一個用過的保險套。如果把這東西捂到那女警察臉上不知道後果會怎樣。。。想到這裏。我心裏不知為何打了個寒顫。
“走吧!”
休息了一會,感覺氣順過來後我對強子說道。今天估計幹不成買賣了。從兜裏摸出剩下的幾塊錢,心裏微歎了口氣。
我和強子一路上無精打采的回到家裏,與其說是家,不如說是一棟廢棄的大樓,記得當初好像是因為施工方沒錢了,所以閑置了下來,這一閑置就是四五年,也無人問津,不過這倒便宜了我和強子。畢竟想要找一個好的安身之處不容易。
這樓房六層,什麼都好。唯獨四樓以上我和強子不會去。因為我和強子都感覺,這四樓以上很不幹淨。記得第一次剛來的時候。我和強子上了四樓房間的一處窗戶邊上。我站在門口就看到一個道骨仙風的老頭在望著窗戶外邊。和他說話他也不理我,隻是時不時的轉身對著一處無人的地方作揖。而強子看到的景象卻和我不一樣,據他所說。他看到的是一個小男孩,站在房間裏,嘴裏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在說什麼。我們和他們說話也不理我們。對於這樣的事,我和強子心裏都覺得發毛。從那次以後,四樓以上我們都沒去過。
不過這樓房雖然邪門,但是四樓以下卻是毫無異樣,索性我和強子也就在這裏住了下來。至少比去天橋過日來得舒服。
進了房間,我往木板搭建的床上一趟,看著天花板,腦中胡思亂想著。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很奇怪。平常有事還好說,但是隻要一安靜下來,我腦子裏就會有一種感覺。感覺我的一生仿佛被人安排好了一般。我隻是按照一個規定的道路沿途走下去一樣。對於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強子,他說他有時候也會有這種感覺,但是隻是偶爾會有,不像我,隻要一安靜下來,就會出現這種想法。
“啪!啪!啪!”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樓道傳來的腳步聲不禁讓我坐起身來。和強子對望了一樣,兩人很有默契的躲到了側麵的一個小房間裏。這個房間是我們早就商量好的逃跑路線,這小房間的後麵有一扇窗戶,隻要有情況,我們可以直接從窗戶跑出去。
隨著腳步聲的接近,一個穿著淡藍色西裝,頭發半白的老頭走進了房間。
“不用躲了,你們就算跑出去,外麵已經有十個人在等著你們了。”
老頭一進來就自顧自的說了這番話,而聽到這話的我不禁悄悄的跑到窗戶邊上看了一眼發現這老頭說得果然沒錯,窗戶外麵已經有十個戴墨鏡的黑衣人靜靜的站在外麵。
“出來吧!”
隨著老頭的話音再次響起,我和強子對望了一眼,隨後我便帶頭從小房間裏走了出去。
“坐!”
看到我出來,那老頭像是把這裏當自己家了一般對我抬手示意我坐到床邊。
我並沒有理會老頭,而是警惕的和強子一起走到了大門邊上才停了下來。
“哈哈,我還沒說我的來意。”
那老頭見我和強子的模樣,自顧自的大笑了幾聲。
“我姓張,弓長張。具體名字我相信你們也聽過。張文峰。”
聽到這老頭報出姓名,我和強子心裏都是一驚。張文峰?本市最大的黑幫紅殺的龍頭。卻不知他來找我們,是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