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塵雖然氣死了,但是想到鏡子能幫他打敗向濤,還是去了。
照舊是譚叔開的車,上車的時候周逸塵習慣性的坐後座,他看到周寒山也準備坐在後麵,於是忙不迭地換去了副駕駛。
周寒山臉上浮現出苦笑,兒子這是一點都不裝,直截了當地用行動表示不想和他坐一起。
到了酒店的餐廳,周逸塵也不看人。
周寒山讓他選喝的。
“不喝。”周逸塵冷淡地說。
餐廳的環境裝潢稱的上豪華,來來往往的女服務生個個靚麗,可惜周逸塵沒興趣欣賞。
如果有選擇,他更願意和何希柔一起來。
“兒子,我們好久沒有單獨一起吃過飯了。”周寒山說。
“不是好久,是從未。”周逸塵冷冷地說。
菜一道一道端了上來,每一樣分量都很少,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周逸塵很不習慣這樣的方式。
期間周寒山一直和他講話,關心他的生活。
周逸塵一直愛搭不理,直到鏡子又開口說話。
【如果這是你們最後一次見麵,你還會這樣對爸爸嗎?】
周逸塵皺眉,他認真看著麵前的周寒山。
在外人眼裏拋妻棄子、風光無限的人,此刻居然有幾分卑微。
【你要說就說清楚,為什麼是最後一次見麵?】
【沒什麼,以後你就知道了。】鏡子還是同樣的說辭。
周逸塵最討厭他這一點,每次都敷衍他。
吃過飯,周寒山陪他走了一段路,
說了一句好好生活,然後吩咐司機把他送回去。
周逸塵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著周寒山的背影。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身姿挺拔。
周逸塵小時候的記憶突然蘇醒,他記得那時候媽媽還在世的時候,周寒山對他挺不錯的。
後來他去了城裏,也不回家,有了新的女人後,連電話也不給他打,周逸塵慢慢對他有了怨言。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啊。】鏡子感歎。
【什麼鬼,你倒是給我說清楚點。】周逸塵惱怒地吼鏡子精。
就在周逸塵轉身往出租屋的地方走的時候,周寒山轉過來頭。
他看著周逸塵單薄的背影,臉上浮現出複雜又憂傷的神情。
周逸塵一無所知,回到家,嬸嬸迎了上來,“周逸塵,你和你爸聊的怎麼樣?”
“沒怎麼聊天,就是吃頓飯而已。”周逸塵說,“嬸嬸,你們呢?晚飯吃得怎麼樣?”
“我們選的店很不錯的,大城市的菜就是比小地方好,難怪你爸一直不回麒麟鎮!”
周逸塵笑了笑,沒說話。
第二天,周逸塵和白小揚照例去組織上課。
臨近考核,班上的同學個個都很緊張。
他們空有一身理論,實戰經驗少的可憐。
除了向濤,他整個人遊刃有餘。
有無聊的同學開始打賭,競猜班上那個同學可以拿到考核第一。
“這還用說,肯定是向大神啊!他那麼厲害!”
“就是,這個盤不用開了,向濤的勝率百分之一百!”
“喲,這麼厲害的嗎?榮皓其實也很厲害!”
“我倒覺得何希柔的技能在實戰中很厲害!她發動催眠,誰能抵擋?”
大部分人支持向濤,一部分人支持那個榮皓的,剩下的支持何希柔。
有人問白小揚:“你呢?你支持誰?”
“那還用問,他和何希柔關係那麼好!”
白小揚笑了笑,無比自豪地說:“我支持我哥們兒周逸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