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保鏢不能擅離職守,雖說聽到了微弱的呼吸聲但不確定具體的位置,沒辦法通知別人過去,通知了安保隊長做好報後蘇寒衫才敢移動位置。
辨別大致方位後她沒不敢耽誤,就怕再晚一會兒那人直接嗝屁掉,自己這破功德不得刷刷的掉啊。
不到一分鍾,就繞到了別墅後方的花園,一個老頭躺在花園的噴泉壇上無意識哼哼著,應該是已經昏過去了。
蘇寒衫沒猶豫,直接扔了個治愈符,老頭的呼吸顯然平穩多了,也慢慢的恢複了意識。
她學的很雜但並不會醫術,隻能用治愈符修複老頭的身體,具體的症狀還是要等專業的醫生診斷治療。
老頭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身著安保製服的年輕的女生,站的遠遠的手機拍著手機好像在對著他錄視頻。
“咳咳,藥,水。”老頭虛弱的抬起手想掏自己的上衣口袋,奈何手麻也沒了力氣,直接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我給你拿,但你一定要證明你犯病暈倒都與我無關哈。”
蘇寒衫想起了某年春晚的一個訛人小品,小品是小品,最後總會是好結局。現實是現實,遇到什麼牛鬼蛇神就不一定了。
她舉著開啟錄像模式的手機,在老人的上衣口袋摸索真的就找到了小藥瓶,瓶子上還貼心的標好一次兩粒、一日兩次。
老人配合的張開嘴,半天沒等到水,苦的他直翻白眼。
“誒呦喂,老頭你別碰瓷啊,我給你吃的可是自己的藥,吃得翻白眼了可不是我給你下的毒啊。”
蘇寒衫還真沒遇到過這種事,捂著耳麥聯係其他人過來。
“水,yue——”老頭直接苦吐了,為了藥效又咽了回去。
“奧奧,水。”
瞅了一圈也就隻有噴泉裏有水,沒有杯子就直接用手舀水給老頭喝。
老頭喝到水後終於緩了過來,自己慢慢的坐了起來。
“那個老頭,我也不是見死不救,實在是這年頭碰瓷的太多了,這做了好人好事啊也不一定有好報。況且你看我這都來當保安了,實在是沒錢被訛了。”蘇寒衫一屁股坐在地上,煞有其事地說著。
老人的頭發、胡子、前襟處全都是水,扶著壇子站了起來,有些臭屁道:“小丫頭片子想得還挺多,這裏整個宅子都是我的,我也不差你那點身家。”
蘇寒衫也沒想到,蘇家這個老頭居然是這麼個跳脫的性格,說話還沒有自己師父一半的正經,倒是挺合她的胃口的。
“那你這麼有錢,也不會好意思不給我點救命的報酬的吧。”她撚了撚手指,做出數錢狀。
老頭翻了個白眼,扭頭就走。
“誒,你這個老頭…”
沒等蘇寒衫上前去扶,一堆人就烏泱泱的趕了過來,把老頭圍了個水泄不通。
“老爺子誒,您一個跑到這麼遠,出了事可怎麼辦哦。”
“爺爺,您沒事吧。”
“爸啊,宴會馬上開始了,您怎麼在這啊,衣服也濕了。”
幾個人七嘴八舌,給老頭子說得快翻白眼了。
“行了,都離我遠點,我回去換個衣服就露個麵,你們為了麵子,連我這個老頭子的命都不顧。”蘇老爺子揮開眾人,氣得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