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百萬,離開我兒子。”
穿著時髦,打扮靚麗的少婦昂著高傲的頭,垂眼看著自己新做的大紅指甲。
蘇寒衫愣了一下,腦子閃過無數畫麵,不到片刻工夫梳理清楚現在的狀況。
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這熟悉的話,這眼熟的外貌特征,這熟悉的環境,越看越像睡覺之前看的小說。
她不就吐槽一下現在總裁家都這麼窮了嘛,隻有一百萬好打發誰啊,看其他霸總小說被刁難的女主拿個五百萬、一千萬的都不是事,結果就這麼苦逼的過來了?
想到去年在某平台跟風評論的那條“二十歲了還沒穿越合理嗎”。
如果能回去她一定要恢複自己說:“別急,再過一年就輪到你了。”
現在的她衣服和頭發是濕的,還散發著咖啡的味道,大概被潑很久,臉上的咖啡早幹了,但臉上還是怪怪的很難受。
“喂,你有沒有家教啊,長輩跟你說話你還敢走神?”
眼看到對麵的女人的口水四處飛濺,有幾滴甚至落在了她的餐盤上。
蘇寒衫一向奉行能動手就別BB原則,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抹布直接塞進了女人嘴裏。
“噓,好好的人不當,卻想當噴壺,壺噴水你噴糞,你甚至還超越了噴壺,厲害厲害。”
為了展現自己的體貼,她還十分體貼走到女人背後,幫對方按摩肩膀。
隻不過力氣用大了些,不小心把對方的兩個胳膊弄脫臼了。
女人由“唔唔”地掙紮到隻敢“嗚嗚”卻不敢亂動隻用了短短兩分鍾。
大概十五分後,女人可能也意識到自己哭是沒用的,當然也逃不掉這個瘋婆子的“魔爪”,隻能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盯著蘇寒衫。
她慣來使用的法子,計家父子都很吃她這一套。
等蘇寒衫回憶完原本的所有劇情,一抬眼就看到著令她“毛骨悚然”的眼神,嚇得一激靈,一句“我不喜歡女人”脫口而出。
她也不想跟著女人耗著,實在是沒什麼愛看人痛苦的特殊癖好,動動手就把脫臼的胳膊接了回去。
又一陣“嗚嗚”聲結束後,才把堵住嘴的抹布摘下來。
剛沒仔細看,這塊抹布還是原主用來擦被潑的咖啡用得。
她又怒了,潑原主和潑她有什麼區別。
“剛你說一百萬,打發叫花子呢,姐分分鍾百萬上下。五千萬,我放你走,也會離開你的好大兒。”
女人本想喝口茶的壓壓驚的手一抖,沒顧及水撒在了衣服上,厲聲問道:“五千萬?你怎麼不去搶?”
在錢的問題上,讓她忘了自己幾分鍾前被修理的慘樣,甚至偷偷打開手機錄音。
“哦~沒有啊,您兒子的公司的價值可不止五千萬吧。”
“一千萬,我隻有一千萬,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把你貪慕虛榮的樣子發給他。”
噗——
蘇寒衫手在鼻尖輕揮著,無聲抗議著對方不禮貌的放屁行為。
“五千萬,一分不能少。”
女人氣得要吐血,五千萬是要她跟在糟老頭子身邊這麼多年來攢得小金庫,整整七年剛好攢下五千萬。
平日裏大手大腳習慣了,以至於七年才攢五千萬,可不能就這麼都給出去。
“不行,我隻有一千萬。”話落,一陣比第一次更長更響的屁聲響起。
蘇寒衫默默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