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柔雖在門口打轉,心裏琢磨著怎麼打開這道房門,可總統套房隱私係統設備完善,哪是她這個小魚小蝦能撬開的。

晚餐時間來臨,酒店工作人員推來一餐車。

滿滿一車的精致美食,雲柔雖絲毫不顧形象,順著門縫與餐車的間隙就要擠出去,卻在探出頭的那一刻,被門外一隻大掌推了回來。

“雲柔雖,你想逃?”

畫堂晨將手腕戴著的腕表調整好,雲柔雖此刻心裏隻想到一個詞“斯文敗類”。

“製先生,雲小姐,你們慢用。”

工作人員送完餐準備離開,雲柔雖不甘心的再次衝上去,服務員一晃神被她趁機鑽了出去,扶著門穩了穩身形才不至於摔倒。

詭異的是畫堂晨竟然沒找人逮住她,雲柔雖順利來到電梯口後終於明白他的“用心良苦”。

怎麼沒有按鈕?電梯是擺設嗎?那傭人是怎麼上來的?

雲柔雖在液晶屏幕上胡亂摸了摸,依舊沒發現任何觸控裝置,這是障眼法!

畫堂晨雲淡風輕踱步而來,跟在自家逛街一般自在。

“這層已經電梯封了,除我之外沒別人知道出口在哪,不過你放心,每天都會有直升機送來新鮮食材,就地烹飪,廚師都是最好的,隻為我們服務,美麗的新娘隻需要等待婚禮的到來。”

畫堂晨將婚禮時間安排在了一個月後。

他原本想越快越好,無奈需要準備的事宜實在太多,已經在盡快安排了,他與歲歲的婚禮不能草率。

麵對畫堂晨的逼婚,雲柔雖使勁翻了個白眼,鬼才會嫁給他。

畫堂晨才不管這些小禮小節,拉著她去吃午餐。

雲柔雖拽住手肘旁的一間美容室門把手。

美容室?

還真是把所有事都安排妥當了,但隻要沒經過她的同意,現下準備得再麵麵俱到也都隻是無用功。

發現受到阻礙,畫堂晨返回來意圖掰開她的手:“雲柔雖你是八爪魚嗎?乖,放手,也不怕手臂脫臼。”

“我明天就要進訓練營了,不能困在這。”雲柔雖使勁扒住門框不肯跟他走。

畫堂晨拗不過,隻能退一步,留下一句:“乖乖吃飯我就放你出去。”

雲柔雖這才作罷。

酒店準備的午餐很清淡,意思是要讓她好好養護皮膚,保持最佳狀態,等待婚禮的到來。

次日,霞光萬道,畫堂晨親自開車送她去訓練營。

“製先生”的名號這些年在商界、名流界乃至黑道一路都名聲大噪,但幾乎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訓練營正好設立在北間,裏麵肯定人來人往,如若豪華跑車傍身,定會十分引人矚目。

雲柔雖思量再三,提議將耀眼奪目的紅色跑車,停在附近商場地下的停車場,之後他們再打車過去。

畫堂晨嘴上說著:“好好好,什麼都聽歲歲的。”

結果一個不留神就將車開進訓練營,男人卻一臉無辜的表示:“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記性不太好,到了才想起來。”

果然,剛進訓練營就引來一大幫人圍觀,就跟參觀大熊貓似的。

都怪畫堂晨太高調,偏選一台三歲小孩都能看出價格不菲的超低底盤騷紅色跑車。

這時,隔壁藍色法拉利駕駛座的位置,有一張熟悉的麵孔,金色的狼尾發不羈又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