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九圍也明白,此子對家人一向很看重想了想說道:
“我可以向上頭提一下,等同意再說,在這段時間裏我也會讓人加強你們那地方的警戒,不過明天早你必須到,明白沒有。”
“好耶,我就知道範大大最好了。”
“叫我長官。”
“好的範長官。”
掛斷了電話,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從範九圍的話可以聽出這個世界絕對出了大問題,到了一個他們開始無法控製的地步。
我就怕在我不在的時間裏家人可能會遭遇不測,就再也見不到了。
第二天,我跟他們說了這事。
他們雖有不舍,但還是放了手。
“保重。”
我走了,與才相逢一日的親朋好友告了別。
知道昨天那事真相的幾人看的出來不少人一夜沒睡,受了不小的打擊,請了假,好好治療那創傷的心靈去了。
坐上了開往國防大學的高鐵列車。
車廂裏我閉著眼,養著神,然心裏的第6感告訴我,這趟旅程很危險。
我緊靠著牆,死死抓著座位,右眼皮一直跳。
我一向相信我的感覺,這是在數次生死鍛煉中養成的。
我猛的睜開眼,辛辣天生。
“嘭嘣。”
整個車廂都被掀翻。
這個速度理應全軍覆沒。
可一睜眼發現我居然沒死。
“誒呦,這是什麼地方,發生什麼事了。”
“好痛啊,我好像記得車翻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最近運氣真特麼背。”
我小聲嘀咕著,看了看四周,所有遇難的人群都還活著,在車外麵好好的,隻是都有一定的損傷,可這怎麼可能。
車子已經徹底損毀,目前位置是一處不不知名的山角,現在隻能靜靜等待救援。
眾人都不約而同的想著打電話,卻發現那些電子設備或是壞了,或是沒信號。
隻能寄希望於車站人員發現異常了。
我向著周圍走了一圈,最後與大多數人一樣在一處剛黎的地麵前停了下來。
“我滴個乖乖。”
隻見前方光禿禿一片,有5寬,一米深。
在那肉眼可見盡頭隱約可見一個池塘大小的坑洞。
而我們後方便是被不知名攻擊擊穿的半截車列車。
有些人好奇,壯著膽子順著道路向那未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