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很好,風和日麗,身穿著白裙的女子提著水壺來到了自家樓上,和煦的陽光輕輕的撫在她的身上泛著一層金色的光,陽光透過發絲為她清麗的臉龐打上一層柔光,鼻骨挺立,眼眸清冷
但她看向自己的小院子眼中散發出柔和的慈愛的光,就像媽媽看著女兒。她買在了頂樓,當初和物業說好了,可以劃一塊地方供她使用
看著自己這紅的白的黃的綠的花和菜,女子深深的吸了口氣,真好哇,這也是她的小天地,她在這座城市打拚8年,雖然前半生不如意,但好歹也是拚出來了不是嗎?
女子還在為自己的花草菜澆水,突然聽到了些刻薄的聲音,眼裏的溫柔一下就褪去
“哎呀,柳遠川啊,你怎麼買了房子都不和姑姑說一聲,你這死沒良心的這麼多年都不念著我,姑姑養你這麼多年是白養的嗎。”
“哎呦,這城裏的房子可真不一樣。”
柳遠川眼中略過一絲驚訝和厭惡,她怎麼會來?
這是她的姑姑,這麼多年來,這位姑姑賭性不改,總想要她還錢,五年前她最後一次替姑姑還完錢後刻意抹去痕跡,獨自一人來到輝城,遠離這對母子
養?當初她家裏不幸罹難,法院將她交給這位姑姑,她父母偌大的財產都被這位姑姑賭完了。後來她高考成績優異,這個姑姑還想要她的兒子代替她入學,還好他們不懂法,這才沒讓他們鑽空子
可為什麼她會知道這裏,還有這裏的密碼?
惡毒的姑姑發現在一樓沒看見人,瞬間有些奇怪,看見有個梯子就順著上去了
柳川遠冷冷的看著來人,和記憶中的不一樣,頭發更多白的了,臉上的溝壑更深顯得更加刻薄,看來這五年來她不好過啊。
惡毒的姑姑看著這小妮子,還別說好看是真好看,早知道當初要自己兒子。。。
“柳遠川,姑姑把你養大,你就這麼狼心狗肺,真丟下我這麼多年不管,要不是小梅告訴我你在這,你還就真的忘恩負義了是吧?”
小梅?上周她路過酒吧門口看見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小姑娘差點被撿屍,不忍心就把她帶回來了。
她這是引狼入室了啊
“柳川遠,我在和你說話呢聽見沒,這樣吧,我也不要多的,就這套房子吧,你這後麵鍾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都給我拔了,我兒子說想要個書房呢。”
刻薄的姑姑在柳遠川身後亂嘌,極為不客氣,說著手要去把柳遠川辛辛苦苦種出來的魏紫拔掉
柳川遠跨步上前抓住這幹枯如柴的手
“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該出去,不然我就報警。”
狠毒的姑姑看了眼柳遠川的位置已經靠近牆邊,眼中陰毒一閃
“好哇柳川遠你這個小蹄子,現在還敢和我動手了,叫警察?你現在就叫過來,我看警察會不會把我這個養你這麼大的老寡婦抓走。”
說著手中動作一閃,用力將柳遠川一推,陰毒一笑
“這房子,由不得你,隻能是我兒子的。”
27樓的墜下是漫長的
柳遠川想了很多,她不甘心,就這樣馬失前蹄,她才25歲,馬上可以享受生活,剛買的房子房款還沒還完,昨天老板還說打算要她做華國代理人,好不容易熬出頭
她好恨啊。
不過想來她的律師閨蜜也會察覺不對,這對母子也想好過?
她還在墜落,柳遠川隻希望自己等下掛的能好看些,這是她父母給她的軀體。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來,倒是白光一閃,她瞬間就沒有了意識
“這是何人,天道院怎會進外人?”
“看著衣著,不似我界中人。”
“時運,這莫不就是你說的命定之人?”
“就這小娃娃?五竅不通,身無靈氣,怎的做代理人?”
...
“嗯?代理人?”
柳川遠聽見周遭嘈雜
“她怎麼死了還想著代理人啊。不對,她不是死了嗎,怎麼還可以聽見,難道真的有地府?”
柳遠川猛地將眼睛睜開,隻見自己躺在一張散發著寒氣的白玉床上,身上蓋著不知何等製成的流光溢彩的步,隻不過都是白色的,真像給她辦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