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薑晨錦乖乖的過去,長腿委屈的縮在一起。
“歡歡......”
“哥哥......”
“哥哥先說。”
“嗯,”薑晨錦理智回歸,心中默念著這是他的妹妹,“那個叫司琨的人.....也親過歡歡嗎?”
“這也不算親,司琨他有治愈之力,然後我當時病也沒好,他說隻能通過這種方式......
他也不願意的,一國國師怎麼可能失去理智,大概率是因為那塊玉佩,才不想讓我死。
可是小福子他對我很好,他也沒有心痛值,但我能感覺到他跟離震是不一樣的,隻是為什麼......”
薑晨歡眼眸中露出迷茫之色。
“那哥哥呢,哥哥剛剛想幹什麼?”弄得她好疼,還有他的眼神真的好可怕。
薑晨錦啞口無言,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釋,畢竟......他剛才也想對他做這種事。
他強壓下對司琨等人的火氣。
什麼隻能通過接吻的方式,根本就是謬論,就是來騙他的妹妹的。
“哥哥給你上點藥。”
小姑娘從小身子弱,臥室裏藥物齊全,還都是新鮮日期的。
薑晨歡朱唇紅腫,乖乖的把小臉湊上去,不知道往哪兒放的小手幹脆就揪住了哥哥胸膛上的衣服。
“嗯......”薑晨錦悶哼一聲。
小姑娘的手,正好揪住了他的紅櫻桃。
......
離荔和薑安平來到了小福子被關押的醫院。
許是怕他跑了,助理還在門外安排了兩個保鏢。
“董事長、夫人好。”
“嗯。”
薑安平頷首,離荔挽著他走了進去。
“咳咳,咳咳咳。”
小福子還在昏迷著,被薑安平一盆涼水潑醒了。
“你們是......”
小福子聲音有些嘶啞。
離荔皺了皺眉,給他扔了塊毛巾。
到底是當母親的人,她心思變得細膩了不少,加之這幾年見過的人多了,她幾乎一眼就能看出這不是個城府深的孩子。
但是不管如何,她都不允許任何人對自己的孩子有所企圖。
“你為什麼要親歡歡?”
離荔冷冷的開口,直截了當的問道。
小福子扯動著嘴角,卻被疼痛倒吸了一口涼氣。
“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被驚喜衝昏了頭腦,一時竟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
“你跟歡歡認識?歡歡還挺維護你。”老父親很吃醋。
“陛下,不,是她,她不怪我?”
小福子雖然轉換稱呼轉換的快,但還是被離荔聽見了。
“你在她身邊是什麼身份?”
小福子攥緊了身下的被褥,麵上有些難堪,羞愧的狗狗眼眼眶都齊了泛紅。
這是他一直驕傲又自卑的身份。
他這樣的人......怎麼配肖想她......
在夢裏也不行。
小福子不傻,他自是聽出了麵前兩人知道薑晨歡在古代的事。
“你們呢,你們又是她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