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你先幫我照顧一下團子,我去做些好吃的犒勞犒勞大家。”
“娘親,我不要跟她,我要跟你在一起。”團子撒嬌。
“小斕星,他喚你娘親,他不知......”芸娘話還未說完,斕星便衝她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往下說了。
“團子,那你想跟誰?廚房裏麵有火有刀的,對剛幻形的你來說並不安全。”
團子環顧四周,用手指了指胡老說:“我跟他。”
胡老則是跟本不願意幫忙看團子:“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別跟我,你還是大貓的時候我就不樂意跟你在一起。你換個人吧,這院子裏不還有兩個閑人呢嗎。”
“胡爺爺,我就想跟你,我保證不給您搗亂。”團子拉著胡老的手左右晃著,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眨巴著對胡老說。
“你個男娃子,總這麼撒嬌可不行,要有點男子氣概。”胡老抱起團子走了。
一個時辰後,斕星做了一大桌子飯菜,招呼著大家來吃。
“芸娘,快喊大家過來趁熱吃,咱們許久沒有一起用飯了。”
一家人圍坐在木桌前,在歡快的氛圍下吃完了早飯。
“今日休息,大家隨意,晚上我們一起去花燈會。”斕星說道。
“花燈會是做什麼的?之前總聽芸姨跟娘親談起。”團子好奇的問她。
“我也未曾看過,之前聽他人談起,花燈會就是會有許多漂亮的花燈,會有燈謎,猜中燈謎舉辦者會給相應的獎勵,還可以放河燈,也有許多好吃的可以吃。”
“聽上去很有意思,那娘親,晚上你去的時候帶上我哦。”
“好。”斕星滿口答應著。
斕星叫住了肖宴淩:“肖宴淩,你幫我一起收拾一下碗筷好嗎?”
“嗯。”他捧著一摞碗走向廚房,斕星在他身後跟著。
“我昨天怎麼回來的?”斕星問肖宴淩。
“你昨夜喝成那個醉樣子,自然是我將你抱回來的。”
“你抱我回來以後做什麼旁的事了嗎?”
“做了。”
“做了?你幹什麼了?難道我不是在做夢?我隻記得身上很熱一直在脫衣服,然後你給我關門。別的記不清楚了。”
肖宴淩此時想起昨夜二人在榻上的纏綿,耳尖微微泛紅。他放下手中的碗,將斕星擠到牆角,一手撐牆,一手輕抬著斕星的下巴,眼中似有水光一樣看著她問:“你想讓我做什麼,對嗎?”
“沒有,什麼也沒想。”
他放開斕星,又去水池邊繼續洗著剩下的碗,淡淡的說:“昨天蘇白在你我二人喝的酒中下了藥,我和你都中了他的媚藥,所以......對不起,我昨夜擅自親了你,還險些將你輕薄了。”
斕星聽著肖宴淩平靜的陳述,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在她看來,這是比天還大的事情,她的初吻竟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這樣沒有了。
她心中又是氣惱又是害羞,抬腿就要往外麵跑。
“如果你是要去找蘇白,那大可不必了,他的酒鋪子沒個十天半月的是開不起來了。”
斕星停下腳步,她並不是因為肖宴淩吻了她而生氣,她認為肖宴淩也是中了媚藥才對她那樣,他吻她並不是真心,而是藥性驅使無法自控,換做隨便一個女子他都會如此。
“你的護身珠很有用,日後你不要輕易摘下它,昨夜要不是它,我已釀成大錯。”
“好”斕星答應著,在肖宴淩身旁擦拭著他洗涮幹淨的碗筷。
“如果你介意,我會負責。”肖宴淩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