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將他的脈象封住,緩解毒素的流動。”
宮紫商嗯嗯的點頭,現在的主心骨完全壓在了月長老身上。
“尚角哥哥,你們回來了。”宮子羽看著負傷的宮尚角說道,他和雲為衫被安排到守宮門,防止無鋒的人離開。
“嗯,現在情況怎麼樣?”宮遠徵看著一地的屍體冷漠的問道。
“據侍衛來報,月長老和雪童子隻是受了點傷問題不大,徵宮被炸了一小部分,花長老被挾持,說是要等徐言晗來才放人。”宮子羽眉頭微皺,然後開口說道:“金繁被種下蠱毒,秦嶺已經被抓住了。”
“嗯,去花宮。”
“公子,剩下的事情可以交給宮子羽他們來解決了,你不必事事如此費心。”上官淺關心的看著宮尚角的傷口說道,盡管知道宮尚角不會聽她的話。
“沒事,剩下的事情很好解決。”
“你跟我一起去後山花宮看看吧。”宮尚角認定上官淺現在是宮門的人,是他的人。
“執刃大人。”侍衛們看到宮子羽進來後恭敬的喊道。
宮子羽點頭示意了一下後,看向夜銘說道:“現在秦嶺也已經被抓,整個無鋒隻剩你一個了,你難逃一死。”
“你不要說話了。”徐言晗冷漠的說道,這樣說話夜銘可是會拉著花長老一起死的。
“夜銘,無鋒已經被滅了,你也自由了。”
夜銘嗤笑一聲,“徐言晗,沒想到這盤大棋被你下下來了。”徐言晗微微皺眉,聽著夜銘的話。夜銘突然嚴肅起來:“倒是好呀,但是金蠶蠱毒的解藥怎麼辦?”
“一個月後宮門就會發放解藥,等著。”
夜銘的刀下壓著花長老說道:“那現在我離開?”
“嗯。”
“你不用挾持他,直接走就行了。”徐言晗看著花長老的脖子上已經有了一道血痕後開口說道。
“秦嶺呢?”
“他走不了,他給宮門的人下了蠱毒。”
“我讓他解開,我和他一起離開。”
徐言晗抬眼看向宮紫商,問道:“秦嶺將金繁的毒解開後,你們放他離開怎麼樣。”
宮紫商看著中毒的金繁,想要弄死秦嶺,卻聽到徐言晗再次開口:“秦嶺是湘西部落的人,應自小擅蠱,沒有解藥他怕是撐不了多久。”
宮紫商無助的看向宮遠徵,宮遠徵隻是點了點頭。“蠱毒,他接觸的不是很多。”
“好。”宮紫商的聲音中可以聽出一絲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