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讓一個孩子進來,不怕我殺了他。”徐言晗將宮槿角撈到了身邊摸著宮槿角的臉說道。
宮遠徵一個暗器就射向了徐言晗,徐言晗自然是知道暗器的厲害,驚險的躲開。
“蠢貨。”宮遠徵罵道宮槿角。
徐言晗的五髒六腑湧出一股灼燒感,痛苦的趴在了地上。
宮遠徵直接帶走了宮槿角,可是在他們走後,徐言晗卻笑了起來。她已經將消息放到了宮槿角的衣袖裏。
宮遠徵的臉色一點也不好,他看著眼前的小不點,一點也沒有他當年聰明。
“蠢貨,不要在徵宮惹麻煩。”
宮槿角是第一次被這樣罵,在遇見宮遠徵之前沒有人罵過她,宮槿角的眼淚一滴滴落下。
“來人,帶他回角宮。”宮遠徵將宮槿角交給了侍女。
“哥。”宮遠徵一大早就來到了角宮。
“昨天宮槿角去了關押徐言晗的屋子,差點被殺了。”
宮尚角輕笑了一聲,說道:“徐言晗嚇唬你的,她是不會動手的。”
“為什麼?”
“他們認識。”宮尚角說道,眉頭微皺,似乎想到了什麼。
等到宮遠徵走後,宮尚角來到了上官淺的房間。“你知道昨晚槿角去了徵宮找徐言晗嗎?”
上官淺低頭沒有看宮尚角,雙手依舊在擺弄自己的茶葉,“不知道。”
“上官淺你又騙我。”宮尚角有些傷心的說道,眼角微紅。
“我沒有。”
“那宮槿角認不認識徐言晗?”
“認識,但是我不知道琑兒會去徵宮。而且我根本不知道徐言晗被關在哪。”上官淺辯解道。
宮尚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上官淺看到上官淺有些心慌。
“可是槿角在我的麵前不是這樣說的。”宮尚角輕聲地說道,讓人看不出這話的真假。
宮尚角拿出了一塊布,布上滿滿的血。【我現在身中宮遠徵的毒藥,我需要解藥】布上的字跡很潦草。
“這上麵寫的什麼不用我說了吧。”宮尚角看著拿著布的上官淺說道。
“公子。”上官淺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她沒想到宮尚角會從宮槿角那拿到消息。
宮尚角一隻手鉗製住上官淺的雙手,將上官淺壓在了牆壁上,問道:“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你終是選不對正確的路?”
上官淺的手腕已經發紅,身體也在掙紮。
“那就不要怪我了。”宮遠徵打暈了上官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