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後日宮遠徵將要挑選新娘,那日的謝家也會派人新娘。”
“這次你的任務是什麼?”夜銘問道,無鋒隻讓他在據點等消息。
“我們之間的任務是不可以互通的吧。”
“也是稀奇,以為你這次不能活著出來了。”在夜銘的印象裏進入宮門的無鋒細作就沒有活著的。
徐言晗沒再說話,現在就是想辦法進入宮門,無鋒根本沒有提供進入宮門的條件。
徐言晗知道那次自己進入宮門後,宮門肯定會對密道進行改造。不過現在唯一的辦法隻有賭,無鋒派的人可不一定隻有她一個。
“密信。”突然夜銘接到一封來自點竹的密信,“拿到百草萃,不管什麼方法。”一張紙上這樣寫著,夜銘點燃了這張紙,笑了一下。
徐言晗注意到了夜銘的反應,握緊拳頭。
徐言晗趁著夜色進入宮門密道,可是密道的暗器設計已經改了,與上一次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盡管徐言晗再怎麼注意也倒在了密道,這個毒無孔不入。
“徵公子,在密道發現無鋒細作。”一個侍衛來到徵宮說道,畢竟這個密道是由宮遠徵負責的。
“你現在去通知我哥,我現在去地牢看看她。”宮遠徵可想見到這個無鋒細作了,上一次敗給她,宮遠徵可是不服的。
徐言晗沒有動刑,在沒有宮主的要求,侍衛是不可以隨意動刑的。
宮遠徵一杯水將徐言晗弄醒,“醒了?”宮遠徵笑著說道,“你一個魎是真傻,上一次都被發現了還走這條路。”
徐言晗沒有說話,她現在最想見的就是上官淺,在上官淺和宮尚角來之前她不會招供任何事情。
宮遠徵拿著毒酒說道,“你不說話那我隻能用我的方法讓你說話了。”宮遠徵還撇了撇嘴裝作無辜的說道。
徐言晗心裏想著:沒有百草萃,喝了這個小毒物的毒酒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宮遠徵,除了毒,你就不會別的了嗎?”徐言晗故意挑釁道,因為宮遠徵上一次輸給了她。
“別的?”宮遠徵這次笑出了聲,拿起了一旁的刀,“或許你不知道這個刀,我可以用它將你的皮肉一層一層的割開,我保證每一刀都很完美。”
徐言晗聽到心頭一顫,她沒有想到宮門的刑法比無鋒還要狠。
“不過不急,我這個人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敵人在我麵前慢慢的掙紮。”
宮遠徵使喚身旁的侍衛,讓他們執行鞭刑,畢竟現在要一步一步來。“如果你現在交代無鋒的秘密,我可以讓你痛快的去死。”宮遠徵在放置刀具的桌子旁說道,手指還在擺弄著刑具。
徐言晗咬著牙不吭聲,黑色的衣衫已經被血液浸透,她的臉色慘淡如霜,手指緊握。
“倒是能忍。”宮遠徵說道。
“住手。”宮尚角焦急的來到地牢,身上僅有一件睡袍和披風。
“哥。”宮遠徵疑惑地看著宮尚角想知道為什麼他哥要停手。
上官淺得到消息也趕了過來,在她看來徐言晗一定有無鋒的最新消息,點竹的事情她或許會知道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