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無風起浪湖”一路向西走、此湖被陶改成了“雙龍湖”、紀念那兩逝去的森蚺。
晨曦在背後升起、溫暖的陽光撫慰訪團每個人疲憊的身心,一望無垠的大草原、繁茂如林、風起浪卷、勢如波海!這片土地可一點都不比“龍部落”所賴以生存的那片差。聽“鷹”說前方不遠就到了“鹽熊氏”外圍駐守點、想來這方天地早也是人家嘴裏的肉了吧,要是沒有那兩二貨的話就更好了!陶正在那裏暗自嗟歎感慨呢、猛然間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是什麼呢?回頭好好想、理清一下思路,兩二貨如沒被消滅、這方廣闊天地就是不安全的、人類懼蛇是天性、“鹽熊氏”的人肯定也怕,這就對了。他們肯定也知道前方不僅僅有湖、但那麼多年了卻裹足不前,在那所謂的什麼駐守點蹲著,這個推斷有價值、得確認一下、果真如此的話、倒可以先下手為強,從“鹽熊氏”嘴邊搶走這片土地。人嘛、看開點遠點總是沒錯的!為未來做打算。
雖然野草森森,但有一條自西向東流的小河成為了天然路標,河水入湖,沿河走就能到達目的地。花那麼多時間緊趕慢趕、目的地快到了反而不急了,真奇怪!
一邊走、一邊行軍訓練,讓表現出色的“鷹”、“蜈”、“蝮”、“弓”、“蝤”等輪流扮演“傷員”被人用擔架抬著走。
演習被毒蛇咬傷後的緊急救治、用小刀在傷口上劃十字口放血、用燒紅的石塊燙傷口、止血或滅毒活性。
“牆”演被毒蛇咬了屁股、“弓”在創口處用木炭畫了一個叉表示放血、放一塊濕泥墊著、用燒紅的小石塊灼燒傷口,陶在旁看著:“牆”你此刻應該大聲地叫喚表示你的難受!他沒反應過來、到是手拿火紅石塊的“弓”一邊燙別人“屁股”嘴裏假裝慘叫“啊啊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引得營地內眾人哈哈大笑。
行軍隊列一會遇到敵人“偷襲”、突然又“著火了”、受傷流血了、緊急拔營、紮營、急行軍、三三製防守與進攻、追擊敵人、捆綁俘虜、打掃戰場,玩得不亦樂乎!
花了一天功夫在那裏瞎折騰、離目標15公裏左右,前方山勢擋路、已到草原盡頭,這片天地不知道多寬、長大概35公裏左右,寬粗約按30公裏計算也有1050平方公裏,夠大了、白白的送給“鹽熊氏”心有不甘!短期的是這片土地上的動植物資源、長期的是作為糧食產區、人口繁衍基地,遠期的發生衝突磨擦時的被動防守與進攻、戰略戰術的有效利用都需要這裏有一座城。陶給這未來的城市起名叫“易城”、短期目標是與“鹽熊氏”交易鹽、人口、礦物,壓製其向“牛部落”地盤擴張。
陶總工召集眾人開會、暢談“易城”構想,獲得了大家的理解與支持。“牛氏族”的“壁”主動請纓要來當這尚未開工的城主,“弓”爭取到了軍隊統帥之位、就像當初他從眾多“弓”“箭”“弩”的名字爭奪中成功讓別人放棄了叫“弓”的機會。這是一個有謀略、膽識、堅韌甚至有點愛爭強好勝的人。這與他的年齡顯著不相稱、也就17、8歲的樣子,左臉長著一顆拇指大的黑痣、痣上長著一根挺長的毛、濃眉大眼、輪廓清晰、眼神銳利,頗有幾分武將之風。
會議畢。陶將人員分成兩隊、“鷹”帥領10人隊去找他的老朋友“柱”換鹽,其人為此地駐守點頭目,為人和善、公平、態度和睦,獲“鷹”力讚!
陶要求交易隊“低調”,不要張揚、隨機應變、別惹事非,爭取為“龍部落”以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利益。
結果10人全恢複成陶靈魂穿越束之前的裝束,一塊獸皮圍裙、披頭散發、赤腳、手拿長矛、用獸皮包著交易品:陶鍋、黃糖等出發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人才!
餘下40人全力建設臨時驛站,長、寬200米,高8米、地下3米需碳化層處理,雜木編牆、挖濠溝,溝寬5米、深3米、取土培牆。東西方向留門,寬10米、有兩扇5米的小門開合。箭樓、瞭望塔、水井等一並建設。房屋暫時由行軍帳篷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