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團被困在一個叫“鷹愁澗”的地方動彈不得、這裏是一線天地形、長約2公裏、最窄處約2米、最寬處到是有個七、八米的樣子。
峽穀內長著許多雜木、平常換鹽經過這裏時都像猴子般在樹枝間穿梭、手攀藤蔓緩緩通過,十分危險艱難。
若繞道別處更加不堪、至少環境不熟悉,其它未知因素更多、不如想法從這裏通過。
陶試著跟隨“識途老馬”走了一段、差一點手滑摔下去了!隻能歪頭抱樹杈上在那裏亂想歪招,想了一會、沒捷徑可走、隻能老實伐木架橋。
用火蝕法或石刀砍20厘米左右的雜木,兩根一組、一根在左邊山壁低處找一洞或可靠支撐點、另一端斜靠在右壁上;另一根對應操作、一端在右壁找支撐點而頂端斜靠在左壁,兩根呈交叉之勢,用繩子綁定防止打滑,這就算完成了一組。如此操作、在前進方向弄二組、三組、至直出穀。
每相鄰三組為一小工段、在交叉上擺放粗大的幹木頭,一組與另一組環環相扣、幹木頭就像徹磚牆一樣在組與組間交錯層層堆疊、最終得到一條相對平直的幹木頭橋,這些木頭皆順著峽穀方向擺放,隻需用石頭、泥土覆蓋間隙鋪平就行。
這方案可行、就是要花點時間。
全隊出動、分工合作,整整忙了7天才通過。什麼“鷹愁澗”、以後要改名叫“鷹巢澗”了,因為陶發現頂上蒼鷹盤旋、驚鳴不止,有許多老鷹在崖頂築巢安家。
一會向西、一會又向北,大約方向西北偏北、走走停停,白天或天氣幹爽都緊趕慢趕、黃昏安營紮寨,肉食沒了就誘惑附近猛獸過來、用弓弩遠程射殺,皮保留、肉消耗掉或烘烤成肉幹,一路行來到是發現了許多有用植物:野棉花、成片的構樹、杜仲、楊梅、梨、野蘋果等,更多的是成群的豬、鹿、羊,到是沒發現牛、也沒見到馬、更沒看到苧麻,有點可惜!
猛獸倒是沿途熱情地過來“打招呼”,它們想對訪團和駝鹿下口。
途中許多地方鹿過不去、隻能用石刀石斧開辟簡易的路艱難前進,對工具升級的渴望分外迫切!
困難就像西行的九九八十一難般如影隨形!
在一個溝壑處又被迫停步,溝較深也寬、寬約50米樣子,訪團本來是沿右側行走、到此需橫渡此溝後在左側平緩的地方才能繼續前進,因為右側前方隻剩刀削般的山崖、怕是真的隻有猴子才能過。
仔細查看、有許多巨大的榕樹生長兩側,又粗又長的枝幹橫溝而過、兩側枝如人手十字交叉般接觸一起,垂下許多藤蔓在風中零亂糾纏在一起,猴子攀跳如履平地、以前換鹽的時候也是如猴般抓藤晃蕩而過,不小心就命喪穀底。
這裏被叫做“秋千橋”,是猴子的樂園、人類的天塹!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陶想到一個辦法、沿此地向後退約1公裏左右、即來時的途中、那裏溝間距更窄,約40多米。兩邊雖沒有榕樹卻有巨大的水杉樹,高峻而筆直、其高80米以上、用火蝕法砍倒橫在溝上便可通過。
團隊先在“秋千橋”建一個簡易的通道、具體辦法:將垂下的藤蔓沿底部打成結、兩個結間輔上筆直的枯樹杆,方法有點類似於“鷹巢澗”,最終建成一條寬半米的空中藤橋。人過都勉強、駝鹿就免了。就為了建這隻能過人的玩意竟然也花了兩天。
兩邊對目標杉樹同時用火蝕法砍樹、幾乎同時完成。兩樹倒下後相距15米左右並擺橫跨溝上,後期處理容易多了。用火蝕法去枝、用超15米的枯木並排橫放在兩棵巨樹上,就像“瀘定橋”的木板。建成功此橋又花費了一星期,如此浪費時日、也不知道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