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寧逍遙,今年27歲,被寧父送去從軍至今整整8年,前兩年半還斷斷續續的跟家裏人保持聯係,但在後幾年就隻有過年時才會向家裏報個平安,害的寧母天天向寧父抱怨。
就在半個月前,寧逍遙剛從歐洲做完任務回來就接到了他家老頭寧文的電話,想他了,叫他今天在杭城的一家某巴克的咖啡店見麵,寧逍遙還沒問清楚情況,寧父便掛斷了電話,把寧逍遙聽的雲裏霧裏,當他再次打過去時手機裏卻隻有嘟嘟嘟的忙音。沒辦法再次聯係寧逍遙隻能讓人訂了張飛往杭城的飛機票。
4月10號,機場內,匆忙而過的人們,或許他們都有自己的方向,匆匆起飛,匆匆下降,帶走別人的故事,留下自己的回憶。在這鋼鐵洪流裏,上演著一次又一次的離別與重逢。在這喧囂中,機場廣播的聲音顯得格外突出。它的聲音清晰而悅耳,以一種特殊的旋律傳達著信息。廣播的聲音時而高亢激昂,時而低沉柔和,時而悠揚歡快,時而莊重嚴肅。這些旋律化的語調給人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得機場廣播成為這個喧鬧場所中的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再看寧逍遙,頂著個半臉大的墨鏡,大褲衩人字拖,拖著一個塞的滿滿的上麵寫著尿素倆大字的蛇皮袋,與其他穿著光鮮亮麗的人們相比,更加顯現出一道亮眼的風景。
寧逍遙與一旁的小姐姐微微一笑,那小姐姐憋笑著擰過頭去。
“還是大城市好哇,妹子漂亮小姐動人。看一眼就害羞了,嘖嘖嘖,還是我太帥了”寧逍遙自信的撩一下頭發。
讓剛才那小姐姐知道寧逍遙這麼想她得吐血,誰他娘害羞了?誰好人才四月份就大褲衩子穿起來啦,還有那尿素袋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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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某巴克,寧逍遙便四處張望想看到寧父的身影,那是又氣又思念,把他送去部隊8年了,那個電話讓他深深的想起了家人,8年沒見了啊。
沒看到寧父寧逍遙覺得他應該還沒到便想先坐坐。當他快坐下時他卻瞥見坐在窗前的男人
“!!!我靠老陳,你也來這看爸爸來了?”說完自來熟的勾上肩膀在那男人身邊。
“. . . . . . ”陳建國一臉無語
“小子找打是不是,你爸拜托我來的,吶這個給你”說著就將旁邊放著的文件袋往寧逍遙麵前一推。
寧逍遙打開文件袋,裏麵豁然出現一張退役證書,當場傻了眼,看向陳建國打出個問號
陳建國解釋道“你爸叫你退伍你肯定是不答應的,索性拜托我直接把你那退伍的事辦了,你給國家貢獻的也夠多了上級也同意你退伍,然後就直接批了。還有,你爸叫我給你帶句話,叫你去這邊的南山寺呆幾天磨磨性子。廢話也不多說了,就這樣,我先走了。”說完便放下手中的咖啡悠悠向外走去。
寧逍遙愣在當場反應過來便想離去,不妙的是他走到一半一位服務員就跑過來攔住他讓他給錢
“???剛才那人沒給錢嗎?”
“不好意思剛才那位先生說等會會有人幫他付錢的,然後你就來了。一共66元請付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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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還得是大城市,一杯咖啡就幾十塊錢這一天不得賺死。還有這狗老陳,盡做這些生兒子沒皮眼的事。”寧逍遙嘴裏嘀咕著但還是乖乖的結了賬,他可不想剛退伍就進警局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