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詩雅喝了口手裏的茶,用著委屈的聲音輕聲說道:“殿下,我也不知道她的臉是怎麼毀容的,而且看管她的那兩個人也已經死了,當中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顧詩雅心想,嗬嗬!反正死無對證了,南宮文庭不會查出什麼的。
本來南宮文庭安排過幾天元家的宴會上在動手,他打算生米煮成熟飯,但是如今顧晚凝的臉已經毀了,他所有的計劃都要重新安排,不過他覺得心裏的苦澀更濃,好像失去了一件珍寶一樣,好像顧晚凝本來就是他的皇子妃一樣,但是現在她的臉毀容了,皇家不可能要一個失了容顏的皇子正妃的。
但是側妃呢?南宮文庭在心裏打算著他的小九九,又想到顧大將軍,桌子底下的手緊緊握緊,到嘴的鴨子飛了!不過顧晚凝的臉已經毀容了,許他們個側妃之位大將軍府應該會答應吧!
顧晚凝不知道就是她毀容了,南宮文庭對她還是沒有放棄。
冬季的夜晚,街道上的行人不是很多,不過金悅樓裏卻是熱鬧鼎盛,莫玄奕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落在了燈火明亮的金悅樓院子裏。
他今晚過來可不是殺人的,而是,嗬嗬!給金悅樓添把火的。
對隻是添把火,一夜之間金悅樓燒成了灰燼,等顧詩雅趕到金悅樓後,金悅樓已經隻剩下個框架了,幸虧火燒起來時,不是太晚,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顧詩雅氣的咬緊後槽牙,不讓自己大喊出聲,金悅樓管事的看到顧詩雅急忙回稟到:“東家,沒有人員傷亡,但是這金悅樓恐怕要重修了,而且......”
顧詩雅壓著心裏的怒氣問道:“而且什麼?”
管事的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支支吾吾的說道:“而且賬本、銀票、現銀、都不翼而飛了。”
躲在暗處的莫玄奕嘴角微微上揚,心想既然要毀了你金悅樓當然不能給你們留下錢財重修了。
顧詩雅握緊鬥篷下的手指,她命裏的富貴難道真的被她用完了嗎?本來她以為自己的娘親是顏氏,親爹是右相趙誌謙,但是她被救回這金悅樓後,右相明確的告訴她,她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他與顏氏的女兒已經夭折,而自己是趙誌謙在破廟裏撿到的。
所以她的身世趙誌謙也不知道,這次救她回來,也不過是趙誌謙權宜之計罷了,否則她已經被活活燒死了。
顧詩雅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雖然她的手裏還有銀錢,但是目前她無家可歸,手裏攥著點銀錢她心裏還能安心點。
想到這裏她更恨顧晚凝了,都是她的回來打破了自己原本安逸的生活。
金悅樓管事的低著頭看不出眼裏的神色,走遠了。
這幾天金悅樓被燒成灰燼的事傳的沸沸揚揚的,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有的說金悅樓裏的姑娘心生怨懟打翻了蠟燭引起的火災,有的說來尋歡作樂的公子哥沒有盡興而歸,一生氣命人燒了金悅樓,反正是就說這金悅樓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