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宋橙月渾身疼痛地醒來,許知遠的溫度似乎還在燃燒著自己,昨夜的大火順利地摧毀一切。

宋橙月醒來時,許知遠還在她旁邊沉沉睡著。她看了眼許知遠,拖著疲憊的身體和酸軟的雙腿準備去洗澡。

許知遠躺在床上,似乎早就知道宋橙月已經醒了,閉著眼聲音嘶啞低沉:“宋小姐,目的達到了?”

宋橙月輕笑出聲,語氣帶著點點嬌媚,背對著許知遠而站:“並沒有徹底達到,畢竟許先生還不愛我,不是嗎?”說完淺淺回頭看了眼許知遠,就裹著被子朝浴室走去。

許知遠穿戴好衣物,攔住宋橙月的去路,一步一步將她逼到死角,俯下身,貼近宋橙月的耳朵,故意呼出溫熱的氣息,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宋小姐,爬上我的床有很多方式,不用這樣,你是有幾分姿色的,不這樣我也不會拒絕。”

宋橙月和眼前的男人親密過,溫熱的氣息竟然讓她有些心跳加速,她也不想落了下風,抬眼正對上許知遠,眼神堅定:“許先生,這樣下作的手段我是不會用的。”

說完眼色充滿柔情,伸手摸上許知遠的臉,聲音輕柔:“隻可惜,太快了,還沒來得及讓你愛上我。”

宋橙月的手摸上許知遠那一刻,他身體竟然發麻,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原因,他不想這種感覺持續下去,索性反手握住宋橙月的手腕,正想說什麼,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

“聽說,許氏大公子在裏麵,不知道是和誰一夜春宵呢?”

“許先生,是許先生在裏麵嗎?”

許知遠馬上意識到門外是記者,他眼神轉而憤怒地看著宋橙月,加大力氣捏住宋橙月的手腕:“是你通知的記者?倒是我小瞧了你!”

宋橙月用盡全身力氣也沒有掙脫開許知遠的手:“你抓疼我了!我沒有通知記者,任何下作的事我都不屑。”

許知遠想了想宋橙月的話,放開了宋橙月的手,把宋橙月的衣服遞給她:“穿好你的衣服,這情況你隻能跟我回家了,我是沒有愛上你,但是我可以和你結婚。”

許知遠說完,歪了歪頭,眼神和笑容中滿是輕蔑和不屑。

宋橙月根本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誰在布局,但許知遠既然這麼說,總是達成了進入許家的目的,至於以後的事,她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好啊,我們就結婚。”說完便挽住許知遠的胳膊。

許知遠拉開房門的一瞬間,輕柔地摟住宋橙月的腰,眼神也變得溫柔真摯,沒有了在房中的不屑嘲諷,麵對蜂擁而至的記者,更是貼心地將宋橙月緊緊護在懷裏。

宋橙月覺得許知遠很會裝,剛才在房間,他是一個輕佻、傲嬌、不尊重人的樣子,一到人前,又變回那個翩翩儒雅、溫潤如玉的貴公子。

記者將房門圍堵地水泄不通,宋橙月沒有立錐之地,隻能被迫躲進許知遠的懷裏,她在許知遠的懷裏,聽到他滿是不屑的聲音,宋小姐,又這麼著急,投懷送抱嗎?宋橙月聽完用力踩了踩許知遠的腳。

許知遠忍著痛,見兩人半天沒有挪動一步,他隻能大喊:“各位記者朋友,實在不好意思,我和我未婚妻一時興起,酒店約會,打擾各位大清早的跑一趟了。”

記者一聽是未婚妻,許知遠從不近女色,竟然有未婚妻,說出來怎麼會有人信。

許知遠當然知道這些記者不好對付,接著道:“我未婚妻是父母定的,她又一直在國外,昨天才回來,辛苦各位記者了。”

記者一聽,議論紛紛,但是許知遠都承認了,緋聞沒有拍到,反而幫許知遠官宣,紛紛有種被利用的感覺。

宋橙月被許知遠一路摟著到了地下車庫,本想甩開許知遠的手,但許知遠發現後,用在腰間的力氣更大,眼神又掛滿了柔情,仿佛真的很愛宋橙月一般:“記者都在,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