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這是我可以隨意看的麼?”
李侍衛心中暗暗驚呼,偏過臉不去看這香豔的場景。
墨淵坐在李侍衛搬來的椅子上,就這樣靜靜看著樓敬瘋狂的像隻獅子,絲毫和年齡不匹配的荒唐冷哼一聲。
此時的樓敬已經到了緊要關頭。
對於外麵的聲響也是渾然不知。
“樓敬,你可知罪?”
一聲暴喝,樓敬徑直身體一軟,猛地倒在了女子身上。
那女子抬眼一看,慌亂的伸手將衣裳拉過來蓋住自己裸露的身體,隨後退到樓敬身後,顫抖著低下頭,不敢去看墨淵和李侍衛。
樓敬此時戛然而止中憋著一口悶氣,躺在地上滿肚子難受。
此刻偏過臉來,有氣無力的看著墨淵和李侍衛。
昏暗的燭光下,見是兩個穿著獄卒衣裳的人,他開始破口大罵。
墨淵也沒生氣,隻是看著他穿起衣服,慢慢站起身來。
伸手退下了那個女子,他才慢慢朝墨淵走過來。
伸手便想打過來,卻被李侍衛的眼神一瞪,猛地放下手,仔細一看,這才雙腿發抖,朝著墨淵跪下。
“樓敬。真當我是嚇唬你的?現在,隔壁房間在發生什麼事情,我想,你是知道的吧?該怎麼處理,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吧?將功贖罪的機會,就看你會不會把握了!”
樓敬的腦袋一陣昏沉,渾身開始顫抖,冒著冷哼,心中直暗叫不好。
“這下,仕途真是徹底丟了呀!真是不幸。怎麼辦,怎麼辦?”
喃喃自語中,他腳步沉重的朝著旁邊的牢房走去。
隨著身後傳來的哭聲,李侍衛和墨淵知道,這些獄卒,終究也是做了人家的鋪路石。
“主子,咱們是不是攤牌的太早了呀?是不是該讓這樓敬吃點苦頭再說?這也太膽大包天了吧?”
李侍衛說著,說不下去了。
墨淵環視著四周,這裏的吃喝用度一律都是極好的。
這怎麼是犯人該有的待遇呢?
“越晚,受傷害的人越多。盡早解決,矛盾總會好很多!”
“這裏的人,做好善後。該有的,不該有的。全部回歸原位。妥當安置!”
丟下一句話,他冷冷的朝外走去。
沒一會兒,這些獄卒都被安排的妥妥的,至於那牢中,樓敬是怎麼處置的,這都是後麵要向墨淵上報的。
清風吹起了長袍,墨淵在路上行走的越發安穩。
眼望著四周這些淩亂的房屋,荒蕪的天地,還有那流離失所的老百姓,他的心中猛地升起了一陣悲傷。
篤然站住腳步,他抬起頭望著那漆黑的夜空。
月亮已經不知何時已經藏在了層層疊疊的烏雲中,不露一絲光明。
天幕如同幕布般讓人感到窒息,也讓他感到一絲前所未有的慌張。
深深的歎了口氣,他的心中打定了主意。
“李巍!”
“是,主子。”
“這天道是否該盡早終結?”
“是,主子!”
“好。咱們再去看看,林桑在做什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