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宋師弟。”阮玲玉固執的想要得到宋文鈞的回應,“我不會主動說,但是如果問我,我會說的。”
宋文鈞抬眼直視著阮玲玉眼裏的水光,冷硬的拒絕了她的請求。
“這樣啊?我會努力不被雯雯發現異樣的,到時候還需要宋師弟的幫忙呀。”阮玲玉揉揉眼睛,強扯起一抹微笑。
宋文鈞很想告訴阮玲玉,需要幫助就說出來啊!什麼害怕拖累,朋友間的幫助,根本就是不在乎你有多麼難堪與絕望,她就是一束光打在你昏暗的世界裏,把你從那個差勁的地方拉出來啊!
自己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情,卻不肯告訴唯一的朋友,還說出害怕耽誤這麼混賬的話,這家夥,拿朋友的關心當成什麼啊!
“後麵你的師尊怎麼說?”
她的師尊見都沒見她,甚至不過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亦或是因著她的天分實在蠢笨,她現在已經隻是一個內門弟子了,沒有師父沒有師兄師姐,他的師尊輕飄飄的傳來一句,“即日起,思過崖閉過一月,你我師徒緣分即了。”
她不懂為什麼會這樣,她明明認真修習,努力煉藥,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她想不明白。
思過崖夜晚的風真的很冷,像千萬把匕首從身體中穿透,深入骨髓的疼痛。
“你也來這裏思過的嗎?”一個人在思過崖的這幾日,阮玲玉的精神已經到了崩潰邊緣,恍惚間她好像看見遠處走來了一個修長的身影,當她以為這又是幻覺的時候,這個人慢慢的來到了她的身邊。
“當然不是,我來這裏這點事情。”君亦玩味的看向蜷縮著的阮玲玉,最好對得起這麼大費周章的給她弄過來,上官柔倒是沒有說假話,長的不錯。
“什麼事情?”阮玲玉迷茫的抬起頭。
君亦滿是侵略性的眼神對上阮玲玉那小鹿似的濕漉漉的眼睛,臉上的笑容也俞是淫邪。
君亦不緊不慢的將阮玲玉逼到死角,“想知道?哥哥教你。”
“不…不要…不要這樣!”
“你這樣的倒是比上官柔有趣的多,一味的奉承隻讓老子感到厭煩。”
“康康!我們回來啦!快看我帶回來的!”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何忘的話打斷了阮玲玉,宋文鈞對上阮玲玉滿是祈求的眼神歎了口氣,“我不說。”
何忘走在前麵,身後跟著抱了滿滿一懷幹柴的鄧呈文,“快看,我碼的整不整齊!”
“何忘你夠了!我真是一刻都受不了你了!不能把嘴閉上嗎!”
鄧呈文跟在後麵崩潰的大喊,“你從離開說到現在了!嘴不累嗎!”
他又扭頭看著宋文鈞,“我能不能把他砍死啊!”何忘搶過話茬,“不可以哦,人家是你的師叔哦。”
“誒呀,玲玉師姐怎麼眼睛紅紅的?是康康欺負你了嗎?康康你也真是的,怎麼可以這麼對師姐。”
何忘湊到阮玲玉身邊安慰著,對上宋文鈞平靜無波瀾的眸子,他有點不懂了,這是個什麼意思,他怎麼看不懂。
“師侄,我們現在有一個非常嚴峻的事情。”何忘站在鄧呈文身邊拍拍他的肩膀,“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