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我最討厭別人質疑我。”
“難不成質疑你還會有什麼懲罰?”她被輕放到床上。
而後熟練地將腳上的高跟鞋蹬掉,雙膝跪在床上,抬眼魅惑地盯著他。
失去這厚重的眼鏡片,他跟瞎子沒什麼兩樣,隻能依稀看到房間的輪廓,至於眼前身姿妖嬈的少女,每一寸都務無比清晰。
“懲罰對你來說都是獎勵,何苦為難我自己?”他垂眼細細品味著那展露出的春光。
“其實你也可以不用這麼辛苦。”她吮吸著右手食指。
徐誌輝心領神會,手指撩撥在她下顎。
緊接著,她雙手拽上被掏出的衣衫角,從下往上,一粒粒解開搖搖欲墜的紐扣。
直到看到她想看到的。
滿意地貼上去。
他不由自主地緊繃,雙手穿過柔順的秀發,他緊扣她雙耳,那雙耳環有些冰涼。
不久。
那雙耳環被他摸得火熱,與他的雙手同溫,再也感受不到冰涼。
他雙眼眯成一條縫,無神放眼窗外。
“你還會這套?”
百花雨並未回應,會心一笑,逐漸她感覺雙耳被抓的火熱,連耳環也是如此。
這時,她知道自己成功了。
窗外一片模糊,他看到兩隻身軀有些變形的鳥兒落在冰涼的樹枝上,相互嬉戲,樂此不疲,一隻快速地啄著對方的嘴。
另一隻在積蓄力量想要反擊,但貌似它也沉淪其中,可依舊暗流湧動。
良久,它實在不耐煩,予以還擊。
他看的入迷,心裏也替那隻鳥兒著急,看著它終於朝另一隻反擊,心裏為之一顫。
這反擊甚是過癮,它心裏的氣焰總算平息,可隨之而來的是勞累。
周圍空氣開始下沉,五點多的天空以鮮有這麼昏暗的時候。
百花雨捂著嘴巴開始偷笑。
徐誌輝睜開迷離的雙眼,低頭問道:“笑什麼? ”雖然看不太清,他隻知道這個嬌豔的美人異常得意,背對著窗戶也光芒無限。
“怎麼這麼不小心?”他伸出手拭去她臉上多餘的秀發,不然實在影響觀感。
“不用!”
她握住他的手掌,將他拉入自己懷中,一同朝後方倒去。
趴在他耳邊說:“我笑你啊,認真的樣子很帥,平時少有不猖狂的時候吧?”
“你猜對了!”
百花雨雙腿緊緊並在一起,說話時揶揄著身子,“要不先洗個澡?”
“何必浪費那個時間,等會兒他們就醒了。”
在徐誌輝眼裏,她就是帶刺的紅玫瑰,每每靠近一點,都會被淺淺紮傷,不知這朵花兒可以盛放到何種程度?
像是心中的勝負欲在趨勢,他狠狠地吐出幾個字:“別忍著!”
百花雨撕扯他身上白色的衣衫,剛做的美甲像刺一般紮進他手臂上,他不覺得疼痛,反而即將勝出的比賽而緊張。
終於。
他是戰勝者,這滿足了他的勝負欲。
美甲之上的尖銳從手臂上的肌膚之上拔出來。
“嘶!你扣我幹嘛?”
她似乎不太想說話,過一會兒才帶著微弱地氣息緩緩吐出幾個字,“因為你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