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誰打過招呼?淩歡是被賣到這裏還是送到這裏繼續監控?亦或者幹脆就是作為誘餌,勾引他們上鉤……
年紳沒有開口,看著麵前這些女人的表情,最終抬手指了指其中一個說:“今天就叫她陪吧。”
他說完轉身進了大廳,領班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招呼人帶著客人進去,安荃摸不到頭腦,但年紳一向不會在這方麵亂來,他選擇自然有他的原因,便跟著一起進去。
被叫的那個女孩兒叫璐璐,進屋後就特別風情的將肩膀上披著的毛皮小外套脫了,裙子短的各方位走光,她還假裝矜持的坐著將腿緊緊夾起來,點了一支煙,想對年紳吐煙的時候被他一手按住嘴一手捏住煙按在了煙缸裏。
一口氣憋回去,她嗆的一陣咳嗽。
“我找你來是有原因的。”年紳臉色陰沉的看著她,在嘈雜的沒有開空調的包廂裏她突然覺得一陣冷,坐直身子略微遠離了麵前這個男人問:“為什麼找我。”
年紳沒有告訴她是她的麵部肌肉出賣了她,她知道淩歡的事,不管有多少,肯定知道。
年紳說:“淩歡的事,你若是提供有利的信息,我可以付你報酬。”
安荃凝眉,年紳這人不厚道,直接催眠她不就好了,在這樣的人身上浪費錢總感覺不爽。
璐璐凝眉,又點了一支煙,但是在點之前還是不忘征求了一下年紳的意見,這一次他沒有反對,因為知道她心裏緊張,需要排遣。
“她來第一天,我和她先說話的,感覺她這裏不太對。”璐璐說著用塗著豔紅指甲油的長指甲點了點自己的腦袋,“那天一開始出台沒人叫我倆,我閑得無聊就和她說了幾句話,她說有人要殺她。”璐璐說著吐了口煙,特別不屑的笑了笑說:“這不是神經病麼?”
隻有安荃和年紳知道,這絕對不是神經病的想法。
“她還和你說什麼了。”安荃問。
“她說她要是三天以上不來上班,就讓我幫忙報案,報失蹤。”璐璐說到這裏本來不屑的表情淡了一些,看著年紳說:“她好像一天沒來了?你說我要不要相信她?”
對生活的麻木讓她對這些根本不屑一顧,噴著鼻息像是被人耍了一樣特別不爽的說:“這遊戲不好玩。”
年紳又問:“淩歡有沒有留在這裏的東西。”
璐璐搖搖頭:“應該沒什麼,給了她一個櫃子,不知道用了沒有。”
“帶我去看看。”
璐璐帶著年紳和安荃到了她們專用的工作更衣室,淩歡的櫃子在比較角落的地方,鎖著,但是難不倒安荃,這種更衣室的小櫃子也就是一根卡子就解決的事。
淩歡櫃子裏有幾件衣服,還有一個掛在很顯眼位置的文胸。安荃大致翻了一下沒有什麼可用的東西,就要放棄時,他突然想到什麼,將淩歡的文胸拿出來,仔細研究了半天,最後在放加厚墊的地方一掏,掏出一個白色的小布條。
“那是什麼?”璐璐都看呆了,這樣的地方都能藏東西,關鍵是這個男人居然還能找到?
她剛要往前湊,年紳手裏的吊墜已經垂在了她麵前,配合古法催眠的耳語,璐璐很快就沒了反應。
年紳讓她坐在椅子上,又讓安荃給她留了五百塊錢。
“為什麼要給她錢?”安荃問。
“讓她覺得我們就是普通客人,沒有別的目的和原因。”年紳雖然是這麼說的,但其實真正的理由他沒說出口,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生活方式,都是迫於生計的選擇,他從不希望通過催眠無償剝奪。
安荃照做,反正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隻要有合適的理由就好。
用葉一的方法強迫璐璐忘記了和他們的見麵,就算幾天後她能想起來也無所謂了,風月場的女人見的男人本來就多,想不想起來根本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