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夢境,成長 第169章 青海湖之美
第二卷 夢境,成長 第169章 青海湖之美
門源。擁有立於天地之間,望不到編輯的油菜花海。與像是被筆輕輕布在湛藍天空中的薄雲搭配在一起,就是用最傻的照相機都能拍出震撼人心的相片。
人說青海湖神奇,有一股安靜的力量。陽光下,湖麵一片柔和的清澈,與海的波濤洶湧不同,它很靜,靜的能瞬間撫平人心。
楊可摘了墨鏡,雖然眼光刺的她眼睛很痛,想流淚,但這樣的美景怎能被其餘物件遮擋了去。
從那天計劃好之後,安荃就去租了車,四人一起來的青海湖,知道能出來散心,年念高興極了,她本就是個喜歡旅行的姑娘,一路上還美美的哼著歌兒。
一下車,她見到湖就有些忍不住,大膽的朝著湖水方向跑去,安荃沒來得及鎖車就趕緊跟過去了,追上之後他拉住年念的手,她停下來看著他,她突然安靜下來,跟著他一步步向前去。
年紳站在楊可身後,望著這副情景,嘴角掛著淡笑。用手搭了一個小涼棚,幫楊可遮擋著毒辣的陽光,她慵懶的向後靠著他,愜意的欣賞著美景。
若不是不能傷害植物,她真的很想在那從花海中盡情舞蹈。
“是不是該說點什麼特別文藝的話才能搭配的了此時此刻的美景和心情?”楊可笑著說,年紳也悶悶的笑道:“從沒覺得你身上有文藝女青年的本質。”
楊可仰頭問他:“我和文藝女青年有什麼區別?”
年紳想了想說:“你要精致一些,更像櫥櫃裏的芭比娃娃。”
楊可撇撇嘴道:“你直說我很世俗不就好了,不夠高風亮節,出塵脫俗。”
年紳笑,離開楊可身邊,去不遠處在擺地攤的老婦人那兒買了一條巨大的花巾,回到楊可身邊幫她披上,然後拆散了她紮著的頭發,隨意擺弄了幾下,將墨鏡給她重新戴好,很欣賞的看著她說:“恩,這就有點文藝範兒了。”
楊可被他逗樂了,靠在他身上並肩一路向著安荃和年念的方向而去,這感覺超幸福的。
年念在湖邊找了一處位置坐下,一言不發的看著湖麵,看著看著就流眼淚了。安荃趕緊找紙巾,頗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有時候楊可覺得他真的將自己當成了年念保姆,操勞擔憂,事無巨細。
楊可說:“老公,要是他們倆能在一起,該有多好。”
年紳也小聲對她說:“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
“但是對安荃不公平。”楊可說完就覺得這句話不太妥當,又趕緊解釋說:“我不是說年念不好……”
看著她越解釋越慌亂的樣子,年紳摟住她說:“不要難為你自己,想什麼就說什麼,我明白你真實意思的。”
楊可歎了口氣,心事重重的看著年念。
年紳拉住她的手一起去了安荃和年念身邊,坐下來同樣平靜的看著湖問:“有沒有想過一起來西寧住?”
安荃看了年紳一眼道:“怎麼有這種想法的?”
年紳看似漫不經心的提了一句:“我家隔壁那套房子好像還沒賣出去。”
安荃也特別隨意的就接了一句:“價格如何?”
年紳嘴角浮起的那抹笑容隻被楊可看到了。
她沒想到安荃會答應,真的沒想到,還是這麼輕鬆的就答應了。
悠閑了一天,去訂好的賓館住下之後,安荃帶著年念繼續出去逛,楊可腳疼,躺在床上犯懶不想出門。
年紳告訴她,安荃其實算是個富二代,家裏三代單傳,爺爺是個老金匠,現在爸爸開著一家珠寶公司,到了他這兒雖然看起來不學無術了,但他爸特別支持他。
每個男人心裏都有正義感和警察夢,安荃亂折騰的各種昂貴儀器,基本都是他老爹讚助的。
他家裏也從來沒指望他賺錢,隻要不作奸犯科就好,想幹嘛幹嘛。
聽罷這些,楊可表情反而更沉重了。
“越是這樣的家庭,對未來兒媳婦的要求就越高……”楊可的擔心年紳自然是知道的,他搖搖頭說:“你不了解安荃,他在家裏就是霸王,隻要他說行,那就不存在不行。”
楊可凝著眉頭問:“看不出來啊,他什麼都聽你的。”
年紳特平靜,但眼神明顯自信了許多,誘惑著楊可說好聽話道:“恩,這說明了什麼?”
楊可想都不想的接了一句:“說明你特別自戀。”
年紳撅撅嘴,一副被打擊的不行的表情道:“女人果然都具有惡魔潛質。”
楊可低下頭,心裏的感覺很奇怪,現在和他開玩笑好像都很自然了,這算不算一種新的突破?
在青海湖三天,年念拍了很多相片,看得出來她單反玩的很順,人就是這樣神奇,即便精神世界受了創傷,學到的技能還是一點兒都不會受影響。
安荃一直陪在年念身邊,有他在,楊可輕鬆太多。
回西寧的路上,他們去了塔爾寺。都不是虔誠的信徒,隻能看著磕長頭的僧人或者民眾在佛前一遍遍的重複著同樣的動作。
“那邊的地板都被磨的很光亮了,他們真虔誠。”楊可望著一個身著深紅僧袍赤腳的男子一直不停的跪拜,用於磕頭的木板兩側地麵有兩道很長的痕跡,本來粗糙的石頭都被磨得很光滑。
信仰,是精神世界超級強大的存在,幾乎無堅不摧。
年念也一直安靜看著,看了很久之後有一個位置空下來,她也過去開始跪拜,安荃想去阻止她,被年紳阻止了。
“這也是精神恢複的一種方式。”年紳說。
因為有痛苦,所以人會選擇將它用不同的方式排遣出去,不是信徒,不能參透其中的精髓,並不知道長拜不起其實是在為自己贖罪,隻妄想著能夠不再那麼痛苦,雖然自私,卻也是一種方式。
“你們這裏等等,我去和她說說話。”年紳說完朝著年念走去。
隻剩下楊可和安荃的時候,她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說,關係卻又沒好到那個程度,隻能繼續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