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你在搞什麼鬼?”教徒內心害怕的回應道,因為他已經看到烏稚此時全身的變化,紅色的頭發已經開始變紫,黑色的恐怖猙獰的紋路正在皮膚下流動,腳下儀式圖案暗紅。
“難道,難道……”教徒的內心有不好的預感,因為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渾身發冷,身體誠實的在後退,雙腿也在打顫。
忽然一個聲音響起,教徒此時正在考慮要不要跑路,被這個聲音驚回過神。
“死司憑血,感受我所感受的疼痛吧!”
陰冷,黑暗,憤怒,絕望,充斥教徒全身伴隨的還有雙眼,胸口劇烈的疼痛,以及一瞬間襲來的虛弱。
此時的烏稚,形似發動第一階段咒印的二柱子,除了頭發顏色不一樣,烏稚身上的紋路更像是圖騰上惡鬼的圖案。
烏稚把刀插向自己的心髒,沒有疼痛,有的隻是異物入體的感覺。
模糊的左眼中,看到教徒的身體猛的抽搐的倒在地上,一會兒便沒了動靜,仿佛和睡著的死豬一樣。(注:睡著的豬打不醒)
“去見你家祖宗去吧,該死的邪教徒”喘著粗氣的烏稚心中罵道。
烏稚把刀放在腰間,處理一下儀式圖案,就快速的離開此地。
陰沉的天空,海風吹過在身上,傷口像撒了鹽一樣陣痛,精神極度疲憊的烏稚沿著海邊走,因為烏稚發現更遠處似乎有個碼頭,就這樣烏稚撐著一步一步的靠近。
此時的烏稚剛剛從昏迷中醒來,上半身纏滿了繃帶隻露出腫脹的左眼和吃飯呼吸的嘴和鼻子,昨天發生的事現在仿佛依舊剛發生一般。
數個小時前剛逃出來後,沿著海邊不知走了多長時間的路,隻記得走到天都快要黑了,當時隻覺得慶幸劫後餘生,求生的欲望拉滿。
現如今,身體情況很糟糕,胸口的傷口隱隱作痛,弄不好已經發炎了,而且身體溫度異常,腦子昏昏沉沉的沒有一點精神,很明顯在很虛弱的狀態下戰鬥,又受了嚴重的外傷,不要了老命都要感謝上天。
也幸好自己的身體是恢複力很強的漩渦一族,不然恐怕昨天的那一招不一定施展的出來,過度的使用了查克拉才導致了現在身體的情況。
烏稚在昨天沿著海邊走時,不經意間低頭在海水中看到了自己倒影中的長相,四五歲的年紀,和一頭紅色的頭發,亂糟糟的像個非主流,當時已經被打成豬頭了,也沒有在乎這些。
烏稚正在遐想時,草屋的門被打開了,一位中年人和一位白了頭發看起來年齡很大的人,一同來到烏稚床前。
中年人看著烏稚也不說話,一旁的老大叔說到:“那種情況下,再加上這個年紀能撐到現在,簡直是個奇跡,小鬼你是什麼人?我活這麼大還沒有見過像你這樣頑強的小鬼,你的精神很堅韌”。
烏稚思考後回應到:“我是逃難的人,我的父母在逃難中為了保護我,拚盡全力拖住敵人,讓我逃跑,我的名字叫烏稚”
老大叔聽到後,麵向中年人說到:“最近附近的小村子都在被那些信邪教的惡魔,抓去了,不知道要做什麼,現在看來是在要人命”。
烏稚感同身受,左眼也流下眼淚,已表達自己兩世父母不在的傷心,前世雖然二三十還是孑然一身,但每次想到年幼時的父母,傷心如浪潮一般襲來,便是醉酒也無法抵擋這心中的痛。
這心痛不會馬上發作,隻有不經意間,睹物思人時,才會爆發,很難抵抗也不願抵抗。
這時中年人開口說到:“這樣看來,不能在這裏拖了,各交易所需要的貨物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我們要盡快出發,而且火之國那邊還在戰爭,物資短缺,我們要想賺一筆,就得趕緊了”。
“小鬼,你想留下來複仇嗎?”中年人說道。
烏稚此時雖然腦子昏沉,但不糊塗。
回答道:“我的父母已經不在了,現在的我即使去複仇,也沒有實力,懇請你們能收留我”。
中年人沉默了,他並不想惹上麻煩,如果不是一旁的二叔和夥伴們內心的善意,他不一定會收留此時的烏稚。
老大叔可能看透了中年人的心思說道:“武士的精神不允許我拋棄”,中年人還想反駁,但沒有開口,隻是對著老大叔說道:“你看著辦吧!”,轉身便離開了房門。
老大叔看著烏稚說道:“烏稚小鬼,要不要加入我們的商隊,雖然你剛來報酬很少,但我保證你以後能自保,說不定還能完成複仇”。
烏稚內心很高興,表麵上用一副令人很同情的表情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加入你們,並且活下去”。
“好,哈哈哈哈”
“烏稚小鬼,等你傷養好了,就跟在我身邊吧!”。
烏稚:“謝謝您,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老大叔:“小鬼,我的名號你記好了,老夫快刀斬首-武丘吉利大人”。
“你可以叫我利大人”老大叔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