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全我就放心了!”從莫晴的口氣裏,她還是輕易的聽出如今的蕭秋韶一定很安全。莫晴是蕭秋韶的人,從三年前就是!可是她一直不明白,為何莫晴現在認南風淵做主人,到底在她昏迷的那段時間裏,發生了什麼事情?
頭有些痛,慕若離揉著太陽穴,卻覺得心裏亂如麻,眼前的景色晃動的厲害,連莫晴的臉在自己的眼中都扭曲開來。心絞痛的厲害,就像原本已經結疤的傷痕又一次被撕開,血流汩汩。
她擠壓的心痛,拚命的呼吸,將外界的氧氣全力的吸入,卻還是不能緩解窒息的感覺,痛苦的朝著莫晴招手,看著那雙漠然的眼睛,“莫晴,我好痛……”
慕若離的視線已經模糊,隻聽見焦躁的腳步聲……
……
第一次見到莫晴,是北朝最寒冷的冬天,飄零零的雪花窮無盡,好像如何也下不完。莫晴孤零零的跪在晉王府門口,不吃不喝,整整三天三夜。慕若離在高台上看到她許多次,讓守衛把這女孩勸走,順便打賞了銀兩,可是……那女孩硬是跪在那裏,不見晉王爺,誓死不離去。
蕭秋韶在抱著小暖爐上了高台,褪下雪狐手套圈住慕若離冰冷的手,暖爐塞入她的懷中,輕咬著慕若離的耳垂,毫不掩飾他的不開心:“那個丫頭,真討厭,我讓人把她扔出去,怎麼樣?”
“定是走投無路,你何必趕盡殺絕!”
蕭秋韶吹拂著貂皮雪帽的絨毛,“誰讓她害你擔心,這麼冷的天,跑到高台好多次,如果感冒了,她的賤命能陪的起嗎?”
慕若離笑的甜美,牽著蕭秋韶的手下了樓台,無不撒嬌的說:“如果不想讓我感冒,那就麻煩偉大的晉安王下樓接見那個可憐的姑娘吧……可好??”
話剛說完,蕭秋韶的手擒住她的手腕,力道大的要命,眸子忽然冷若寒冰:“不要叫我晉王爺,那麼惡心的稱呼,一次都不要提。叫我秋韶,若離,我隻許你叫我秋韶……隻許你一人喊我秋韶,你可願做我一人的若離?”
那年梅花總是不開,好像也耐不過嚴冬。壓彎的樹枝被狂風吹動,落了一地的積雪。蕭秋韶跟著慕若離下樓,高高在上的俯視跪地不起的莫晴。
莫晴抬起頭,那雙冷清的眸子總算有了點笑意,淚光點點卻總也流不出,仿佛淚在流出的刹那,便在眼角冷成了冰。
“王爺的恩情,他日必定生死相報!”
所謂的恩情,蕭秋韶未必記得,在他瞟了莫晴半眼之後,那雙眼睛就停留在慕若離身上。疼愛的,迷戀的,窒息的占有。他的一顰一笑全係著她。而她的視線,又留在誰的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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