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土匪們就已經商量好了怎麼處理這得來的“美味”,鳳霞當然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麼,借口方便想要逃走,卻被前來偷看的土匪抓住。

被按在地上打的鼻青臉腫,帶頭那人捏著鳳霞的臉蛋:“媽的,跟著老子還可以填飽肚子,勸你不要不知好歹。”

鳳霞瞪著那土匪,朝他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土匪頭子愣了一瞬,反應過來後暴怒,朝著鳳霞的臉就是一巴掌。

鳳霞扇的眼前一花,腦袋裏嗡嗡的響,臉上也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賤人,好好跟你說話你不聽,本來老子打算好好讓你當個壓寨夫人,現在就拿來給我兄弟們享樂吧。”

土匪頭子的話一落,鳳霞看見周圍十幾個土匪兵眼睛都亮了起來,如餓狼一般的眼神落在鳳霞的身上,恨不得立馬撲上來把鳳霞啃的骨頭渣都不剩。

土匪頭子身後走出來兩人,來到鳳霞身旁,一左一右按住鳳霞。

隨後兩人討好的看向土匪頭子:“老大,您先享用。”

土匪頭子也不客氣,拉扯著褲腰帶朝著鳳霞走去。

鳳霞被兩個孔武有力的男人按住,哪裏反抗的了,隻能接受地獄般的煎熬。

藍驛不忍的閉上了眼睛,這十幾年來,他一直在鳳霞的身體裏,聽她所聽,看她所看,想她所想。

知道這女鬼的生前往事淒慘,但是,竟然沒想到淒慘到如此地步,換做是他……能忍得下來嗎?

鳳霞一直嘶吼著,到最後聲音嘶啞,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土匪們享受完,把鳳霞帶回寨子,關在一個黑房子裏麵,偶爾會看見土匪出入這個黑房子

藍驛隻能看著這些禽獸,卻什麼都做不了。

煎熬般的度過了兩年,地方政府剿匪,把這個寨子給清理了,鳳霞被救出黑房子的時候,雙目空洞,全身發臭。

除了鼻尖的氣息和起伏的胸廓證明這人還活著,已經看不見一點點活人的樣子。

此時藍驛也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不太好,畢竟他是實打實的在這個黑房子裏麵整整兩年,看著鳳霞這兩年怎麼挺過來的。

很快鳳霞就被送到了一個醫院進行治療,看了鳳霞的狀態,醫生連連搖頭:“喉嚨的傷太過陳舊,加上她已經整整兩年沒有說過話了,最重要的是現在她的精神狀態極其不穩定,說不說話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要讓她有生的希望。”

生的希望,一個抽象的詞語,所有人都不了解這個女孩,也無法喚起的她的希望,隻是修複好了她的喉嚨。

時間是治愈傷痛的良藥,三年後,鳳霞可以做一些簡單的動作,聽懂一些簡單的指示。

一天,一個男孩因為受傷住在隔壁床上,男孩的年齡和鳳霞應該差不多。

看見同齡人,男孩開始和鳳霞說話,一開始見鳳霞不搭理他還會有些尷尬,但是聽說鳳霞的病情後更加積極的和鳳霞說話了。

晴空萬裏的一個上午,鳳霞終於被男孩逗笑了,她的病情也迅速好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