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跟湛清居然……他們居然……!!!

薑沉木眼眶通紅,若不是旁邊還有人,幾乎要淚灑現場。

安英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吧兄弟?”

薑沉木倔強地別過頭,“我沒事……”聲音都帶著哭腔。

安英怕他誤會,主動解釋,“他們隻是在做遊戲。”

薑沉木咬了咬嘴唇,從鼻腔裏哼出一個字,“嗯!”

安英還想寬慰他幾句,可是回頭一看,站在平衡木上的那兩個人都快要親上嘴了,也不怪薑沉木傷心,誰家清白人做遊戲做成這副曖昧模樣?

安英隻能找補,“要是你早點來的話,孟瀟可能就選你了。”

“……”

薑沉木感覺自己的膝蓋被紮了兩箭,還不能喊疼。

【心碎了!】

【英姐你這是安慰嗎?你這分別是補刀!】

【就是就是,英姐你過分了!】

【破防了!我要是薑沉木我就衝上去把他倆撕開!】

【真的黏得那麼緊嗎?都要用撕的。】

【薑沉木: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事就是去洗了個澡。】

【你說你非得那麼愛幹淨幹嘛呀?/捂臉哭泣】

平衡木上的兩人專心致誌,根本就沒看台下,也就不知道薑沉木回來了,孟瀟生怕掉下去,原本攀著湛清肩膀的手往上一伸,幹脆抱住湛清的脖子,看得台下的薑沉木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兩人齊心協力,終於過了榴蓮那關,湛清一把扶起孟瀟的腰,“要過指壓板了。”

孟瀟回頭看了一眼腳上的兩層襪子,咬了咬牙,“快點吧。”隻要走得快,痛覺就追不上她!

湛清推著她往後走,嘴角噙著一抹看好戲的笑,“如果覺得痛,可以叫出來。”

“……!”孟瀟憋得小臉通紅,那也太丟臉了吧?這麼多人看著呢!她下定了決心,就算再痛也不叫一聲。

然而當她被湛清推到指壓板上,那從腳底板紮到天靈蓋的酸爽感還是讓她沒忍住嚎了出來,“啊啊啊啊好痛!”

她明明穿了兩層襪子,怎麼還會那麼痛?!

孟瀟實在是低估了指壓板,簡直比針尖麥芒還要恐怖,她甚至有一種腳被紮穿了的錯覺,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抬頭一看,湛清依舊是麵不改色,如沐春風,仿佛他腳踩的不睡指壓板,而是什麼白玉石一樣!

她憋得像個王八,喘口氣都怕吸的空氣太多壓到腳,湛清見她小臉通紅,皺得像個包子,忍不住輕笑,“還行嗎?”

“走快點嗚嗚嗚嗚嗚嗚……”

孟瀟顧不上懟他,扯著他的衣袖,一邊嚎一邊迅速往後退,那一開一合的姿態,像極了橫著走的螃蟹。

湛清一邊提著她的腰替她分力,一邊低著頭悄悄地笑。

台下的薑沉木也看呆了,他還從來沒見過孟瀟狼狽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薑沉木的眼睛裏冒出來兩顆愛心。】

【這就是戀愛腦的外顯特征嗎?】

【孟瀟跟湛清摟在一起,請問他在笑什麼?】

【玉足。/色】

【不是,孟瀟的腿叉得像兩根雞腳,這也能玉足?】

【什麼都玉足隻會害了你!】

孟瀟一邊嚶嚶嚶地叫,一邊瘋狂往後退,直到腳底下變成了光滑的平衡木板,她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