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三觀不代表作者
混亂世界設定,主角真瘋子,且貪財好色、欲望成災、卑劣不堪,不喜歡的可以退出了。
腦纏作者寫起來發泄的,哪天想亖了就寫幾章舒服一下,所以文筆可能會很垃圾,不要抱有任何期待( ͡° ͜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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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下個不停,頻繁出現的槍聲與爆炸聲注定了今晚沒有人能入睡。”
“渾身是血的少女狼狽的從三樓跳了下去。”
“她迅速的找到了被許多垃圾袋掩蓋入口的小巷。”
“由於空間較小她隻能側身往裏麵走去,走過了幾米前方終於寬闊了起來,左邊垃圾桶散發的氣息幾乎快要實質化,少女不悅的靠在右邊還算幹淨的牆上。”
“躲在小巷裏的少女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她臉色很蒼白,就像耗光了所有力氣似的緩慢癱坐在濕漉的地麵,她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伸手準備掏出對講機。”
“少女不知為何臉上生出了一絲怒意,她生氣的瞪著她肩膀上那條可愛、神聖、大方、幽默、偉大、出淤泥而……”
少女再次深呼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伸出手抓住了肩膀上那條欠扁的蛇,在對方自誇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就將她提在了手上在空中甩了甩,然後熟練的丟進的小巷的垃圾桶中。
“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在不快點聯係『血月』我們就等著蹲穿牢底吧!哦不對,以我們兩個的‘成績’估計沒必要走這流程直接原地處決!”白蒂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在垃圾桶裏裝死的蛇說道。
不再理會白蛇言語的白蒂自顧自的看向了對講機。
“這時,少女驚恐的發現對講機中間已經被捅了個食指大小的洞,似乎是剛才和調查局的人糾纏的時候被對方破壞的,她氣急敗壞的將對講機摔在地上又補上了幾腳。”
從垃圾桶裏探出蛇頭的薇薇提安好比那不怕開水燙的死豬的再次跟空氣進行了貼心的解說。
白蛇無奈的搖了搖頭:“少女和機智、強大(此處省略一百字)的白蛇——薇薇提安大人明白了自己現在的無解的處境。”
聽到這話原本有些生氣的少女的手緩慢垂了下去。
少女眼中閃過許多複雜的情緒。
有不甘、痛苦、失落,最後名為憤怒的情緒占據上風。
“這場對局是我…輸了?哈哈,這還真是……”
此刻她平靜了下來,她與白蛇一言不發,沉默了良久她與白蛇幾乎同時發出了幾聲輕笑,最後臉上露出了有些猙獰笑容。
“認為我已經輸定了嗎?哈哈哈!我倒是想看看他們準備怎麼抓我,哼,被追了這麼久我也有火些火氣了呀。”
白蛇也停止了對空氣的解說看向白蒂有些無奈又有些欣喜,因為她們兩個即將完成約定——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真狼狽啊我們兩個,哈哈…周圍全是無人機,特異調查局連c區劍聖都派出來圍剿我們了……用剛得到的〖以血為煉,以命相搏〗吧,現在我們的情況與它的的名字也十分貼合呢!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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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血為煉,以命相搏〗
〖A級封鎖係血書〗
〖效果:使用者使用該血書後1小時內遇到敵人後雙方都將無法逃跑,退縮者將被死神裁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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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蒂:“哈哈哈,好啊!再一次…用我們的命來進行這盤賭局吧,究竟誰才會在今晚沒於這夜色之中呢?”
少女刺破右手的食指手指殷紅的血液滴落而下,但在滴落在地麵前又漂浮在少女的麵前,巨大的紅色法陣出現在少女的腳旁,這些法陣仿佛活了過來了一樣不斷收縮,最終被那滴血液吸收。
白蒂獰笑一聲後控製血液融入自己身後隱隱若現的靈魂虛影之中,原本無神的眼眶內就像白淨的水中被滴入了血紅的染色劑,它們瘋狂的在眼中擴張最後眼睛變得詭異而淒美。
少女有些不適的捂住雙眼但是笑容卻更加猙獰了,臉上的笑意好像根本無法抑製。
“哈哈哈,最後…站著的究竟是誰呢?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揭曉答案了!”
白蛇也笑了起來,背部原本平滑的鱗片也慢慢往外探出了尖刺,隱隱有寒氣從尖刺冒出。
白蒂重新抓起了白蛇,蛇也纏繞在了她的脖子上,半截身體也盤在少女的胸前和腰間,堅硬的鱗片幾乎無法被破防,就算被破壞也能快速再生,這幾乎是少女為數不多的防禦手段,她甩了甩手,來到牆邊扶起手提箱輸入了密碼拿出了她的武器。
那是一把漆黑的鐮刀僅僅是散發的戾氣就已經說明少女究竟拿它幫助了多少人陷入了嬰兒般的睡眠。
與一般的鐮刀不同的是這把鐮刀兩頭都有鐮刃,隻不過上麵的鐮刃明顯比下麵的大就對了,鐮身的中下部分有一個明顯縫隙,可以從這個部分將鐮刀拆成兩把,不過兩把鐮刀中間有一條由血紅魔力組成的鏈條將刀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少女可以用魔力控製鐵鏈的長度,從而少女可以通過鐮刀進行中距遠的離攻擊和用魔力鏈纏繞對手。
少女將它幻化成一顆血紅色的球塞入白蛇的嘴中後緩緩的走出了小巷。
白蒂知道這可能是最後一次和白蛇打鬧所以她顯得格外珍惜,撫摸著白蛇的腦袋她詢問對方我們的夙願實現之後真的就能找到所謂的“光”嗎。
“哈哈哈!你知道答案的…不是嗎?但隻要…我們能夠成為最後的贏家……那我們沒有那所謂的光又怎樣?”
少女聽後不似之前的假笑,真正爽朗的微微翹起嘴角。
其實她早就知道就算自己的願望達成,也不會有任何人得到救贖,她隻不過是被內心欲望支配了而已,卑劣刻入了她的骨頭,肮髒填滿了她的內心,現在的她早已無路可退!
“是啊,先去吃頓飯吧,今夜如果躺下的是我,我可不想空著肚子上路。”
白蒂與蛇走到了大街上,雨水滴落在她風衣的帽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她們很喜歡這樣的聲音,這種聲音能讓她的心平靜下來,也能讓她想起當初的不堪,這樣……憎惡才能讓白蒂從欲望中清醒一些。
夜光照射在這座被雨水衝刷的城市,街上的行人依舊還有不少,看到身上掛著條奇異的白蛇並且渾身是血少女都有些惶恐的避開,各種店麵裏暖黃色的燈光顯的如此耀眼,裏麵的人有說有笑,可白蒂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哪怕一處能帶給她一絲溫暖的小窩。
少女向薇薇提安詢問:“哼哼,白蛇大人~最後一頓想要吃些什麼呢?”
“……去快餐店?”白蛇提議。
白蛇的話讓少女有些無神的雙眼綻開些許神采。
那天也是這樣的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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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以混亂為主旋律的世界之中,大陸上有著各種各樣奇異生物,其中最為出名和致命的肯定要屬舊世界的遺物——“墮獸”了,它們仿佛就是為了戰鬥而生的,普遍都擁有四階的實力,身體上遍布了堅硬的磷甲,力大無窮,隻需要一擊就能讓同為四階的人類瞬間歇菜!它們身體四周還會散發影響人類神智的黑霧,並且所有的墮獸都對人類抱有深沉的惡意。
這導致人類的生活範圍極速縮小,目前隻有那些大型城市能夠抵禦墮獸們的襲擊,而那些小村莊之類的,就隻能祈禱不會遇見它們了。
而人類的大型城市也被分為幾個個,其中最為龐大的有萊卡斯德、夏國、合斯中央。
每個大型城市也被分為三個區,最外圍的C區、中間的B區,以及中心區。
每一個區域的生活可謂是天差地別,最外城的人可能連溫飽都解決不了,但中心區的家夥一定都過著酒醉金迷的生活。
而白蒂就出生在環境最為惡劣的C區。
那天下著小雨,是白蒂死亡的一天,也是她改變命運軌跡的一天。
“滾開!晦氣的東西,還想來我的店打工?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壞種!”
長著絡腮胡的大叔一腳踹到了少女的小腹上,疼痛使她痛苦的將身體蜷縮起來,銀白的頭發散亂的鋪在地上,身體上隻披著一件有些破舊的黑色鬥篷,嬌小的身軀因為疼痛止不住的顫抖。
大叔隻是淡淡的看了少女一眼沒有絲毫的憐憫,眼神中隻有無盡的嫌棄和厭惡。
周圍的人看見了也隻是戲謔的看著這裏,沒有絲毫想來幫忙的意思,甚至有些落井下石的意思。
但他們都不會來當這個出頭鳥,因為在這座城市的平民裏,也就一些身強體壯還會一些格鬥術的家夥能欺負欺負她了,不知為何她從小就無師自通學會了精湛了戰鬥技巧,雖然狠不下心去殺死別人,但她也會讓那些自不量力的人感到後悔。
她的這一天賦也引得別人更加厭惡少女,他們稱她“天生殺手”、“怪物”、“禍害”……哪怕她並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他們的事 。
在這個肮髒的城市中,就算死一兩個人也不會有人發現,所以現在的她已經是一頭待宰的羔羊了。
過了好一會少女才緩過來,顫抖的身軀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單手捂住剛才被踹的地方,另一隻手扶著身旁的建築。
“他*的,不要就不要,咳咳咳…”
挨了一頓揍的少女今天仍然沒有找到工作。
即使她放下自己的身段、把自己的工價降到最低,也沒有任何一家店要她,這裏的家夥就是想要把她逼上死路……
“又去調查局討口吃的嗎?咳…咳……一直這樣也不行啊,會掉好感度的。”
少女受傷的左眼已經有些感染。
整個人一點精神都沒有。
她獨自站在快餐店旁的小巷裏,在裏麵窺探著小店,從裏麵走出來的人臉上都充滿了歡快,他們愉悅悠閑的樣子再次刺痛了少女的心,說到底她也隻是個14歲的孩子,她也期望自己擁有幸福,不過這一切都是無稽之談罷了。
其他人和少女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一個身處地獄感受著業火的蝕骨之痛 ,另外的人身處天堂享受著生活。
不知不覺中她竟產生了想要把那些家夥全部拖進地獄的想法。
眼中的陰霾越來越深沉,就連店裏傳出的聲音也變成了惡魔的囈語。
“哈哈!殺了他們!憑什麼他們從出生就能擁有一切?”
“憎惡他們!宰了她們!撕碎他們!咽下他們的血肉!吞食他們的靈魂!”
啊啊~真想像你們說的那樣做啊。
“啪!”
少女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臉,甩了甩頭把這種想法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