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可真聰明啊,剛到京城就知道來使館。”蕭逸風聲音平靜道。

“唉,那也沒辦法啊,你皇叔我不像皇侄你那麼有錢,還能住上新雲齋的上房。你皇叔我窮啊,隻能想辦法去省錢。這不,來這個使館吃住都不要錢,多合算啊,而且這裏不比你住的那個旅店好?”

“皇叔這是幫你省錢,你還小,不知道這些黃白之物的重要。但皇叔可不能看你那麼浪費。”說著,還真像一個替小輩打算的長輩。

“那這麼說我還真得謝謝皇叔了,要不是皇叔,我哪能住上這麼好的地方呢。”蕭逸風陰陽怪氣道。

“倒也不用謝,你能知道皇叔的良苦用心就好。”蕭宇燁語重心長道。

“嗬嗬,那皇叔好好準備吧,南昌國的女帝晚上不是要設宴迎接我們嗎?我就先走了。”蕭逸風站起身離開了南昌國給蕭宇燁安排的院子。

蕭宇燁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看著蕭逸風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道:“年輕人啊,就是氣性大。”

而此時身處皇宮的薑鳳瀾聽著屬下的報告有些興致的挑了挑眉。

“胡德,你說他們這是什麼意思呢?提前來,還自己送上門來。”薑鳳瀾看著正在報告的胡德道。

“陛下,臣鬥膽猜測是因為他們內部之間的不和,並沒有商量好,所以才會如此。”胡德恭敬的說道。

他這麼說因為賈賀德在彙報情況的時候,同他說了蕭逸風當時的表現,說他對使者的到來還有些驚訝,可見洛王去使館並沒有與其進行商討。

“哦?是這樣嗎。”她其實十天之前就知道蕭逸風提前來到了京城,她沒有去揭發他就是存了想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沒想到的是,蕭宇燁剛來的第一天就去了使館,還順帶把蕭逸風身處京城的消息公布於眾。

這倒是打破了她的一些計劃,蕭逸風這些天還沒怎麼行動,有些剛剛冒頭的線索就要斷了。

也不知這個剛來的洛王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

但是這人她調查出來的消息都太過淺顯了,幾乎都是東昭國民間對他的傳聞。

這種消息她一般都不太相信,而她隻能調查出傳聞隻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因為他本來就是那樣的人,還有一種原因,那就是他藏得太深了,連她都調查不出來多少。

但讓她相信蕭宇燁是傳聞中那樣的,真的很難讓人相信。

她曾經遠遠的見過蕭宇燁一眼,就是那一眼,她就知道蕭宇燁那人太深沉了,給她的第一感覺就是城府深沉。

所以此人來了南昌國,讓她不得不防。

但是要說怕,那也是不可能的!

她薑鳳瀾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要是與她作對,別管是誰,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胡德,你先回去吧。”薑鳳瀾道。

“是。”胡德行禮道。

在離開禦書房的路上,胡德狠狠的鬆了一口氣,他們陛下的氣場太強了,剛剛陛下不說話時,他都不敢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