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小時前——“秦天你在看啥呢?今天難得看你再次出手,真是快活呀,沒想到你的實力又長進了。”關洪笑著說道。“沒什麼,隻不過有些人傲氣鼎盛罷了,也該是時候治一治了,唉,那個臭小子呢?怎麼一眨眼怎麼就不見了呢?”秦天回答完關洪後突然反應過來。“嗨,指不定那幾個孩子又跑到哪兒切磋了呢,明天不就是比武大會了嗎?”齊銘奕從身後緩緩走過來說道。“對呀對呀,咱不管那幾個小毛孩子了,咱們哥幾個好不容易聚在一塊兒,前幾天喝酒喝的不痛快,今天晚上再幹!”馬保國敦實的說道。就這樣,秦天稀裏糊塗的被他們幾人拉去喝酒了。但秦天總有一種預感,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事實證明,秦天猜想的不錯。僅僅數個時辰之後,這幾個孩子已經麵臨著無比危險的境地。
“呂傲岸你怎麼搞的?這才幾杯呀,你就不喝了?”馬保國說道。呂傲岸看了馬保國一眼說道:“今天你叫我咋喝嗎?好久沒有敗的這麼慘了。不過你看,秦天不也是沒喝多少嗎?”說著兩人把目光都看向了秦天。在這個來之不易的閑暇之時,秦天此時卻一手端著酒杯,站在窗邊,看著窗外寧靜的夜色。“老秦咋了啊,贏都贏了,怎麼還悶悶不樂的呀?”關洪不知是喝多了,還是本身臉色就比較紅。看著滿臉通紅的關洪,秦天隻是皺了皺眉頭,說道:“沒什麼,隻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哦,什麼地方不對勁啊?”秦天看了一眼窗外說道:“這秦門是我父親一手交給我的,我有責任對整個宗門負責。所以每天我都會用武氣覆蓋整個秦門以探測不明情況,可是今天我總感覺在秦門的某個地方我的武氣十分不穩定,甚至有些消散。所以我猜想可能發生了一些變故。”聽完這一番話,眾人都十分吃驚。關洪,馬保國,齊銘奕都在佩服秦天的謹慎與處事。而呂傲岸則在佩服秦天整日用武氣覆蓋秦門探測竟還能輕鬆將自己打敗。(雖然表麵上看起來秦天輕鬆力壓呂傲岸)“天色已不早了,各位掌門,你們的孩子都回來了嗎?”秦天突然頓悟道。呂傲岸和關洪臉色一變,他們的孩子和秦殤一塊兒走了之後,直到現在也沒有消息。“事不宜遲,各位掌門請跟緊我。”頓時,五道身影從房間中飛奔出來。共同前去那武氣消散的地方。
此時的後山,關海颺,呂奉天早已昏倒在地。月如曦已經被黑衣人抓住,而秦殤,已經被黑人打倒在地。就在秦殤昏倒之後,他又在腦海裏看到了一個情景:還是那位神秘老人,從遠處走過來似乎想對他說些什麼,但是秦殤現在已經一句話也聽不清了。在最後一刻,那位神秘老人將手中的檀木劍指向了秦殤。與此同時,一隻懸浮於天之奇石之上的檀木劍,突然猛烈的顫抖了一番。天之奇石散發出強烈的光芒,將周圍的黑霧驅散了一些。黑衣人看著眼前的情景,停下了腳步。“鐺——”的一聲,檀木劍竟然從天之奇石上詭異的彈了下來,彈飛在秦殤和黑衣人之間。“喲,這不得來全不費工夫嗎?好事成雙,一箭雙雕啊。”黑衣人笑嘻嘻的說道,他正要上前去拿檀木劍時,竟有一絲殺氣朝他襲來。“嗯?黑魔奇襲!”黑衣人又一次使出了自己的絕技,隻一個眨眼,他已經出現在百米之外了。“轟——”隻聽見一聲巨響,原本黑衣人站立的地方,此時卻成了一個大坑。“好險,幸好反應迅速。”黑衣人抹了一把冷汗心想。“何方鼠輩?竟敢來秦門造次,不想活了嗎?”關洪從天而降,怒吼道。單手持著青龍刀,矗立在大坑之前。關洪心裏也在暗歎,這黑衣人好一個身手,剛才自己使出的那一記青龍怒吼彈竟然被黑衣人察覺,還躲開了,關洪此刻也不敢大意了。看見關洪出現在眼前,黑衣人看了一眼禦風托起的月如曦,鎮定地向關洪說道:“喲,今天吹的什麼風啊?竟然把東海關洪吹到這來了。”“哼,小小鼠輩竟也認識我。”“可不是嗎?東海關家大掌門恐怕沒有幾個人不知道吧?”黑衣人還是陰森森笑著說。“那,既然關洪都認識,咱老哥幾個你也認識吧?”黑衣人一驚,在定睛一看時,呂傲岸,馬保國,齊銘奕,齊齊出現在眼前,並以東南西北之勢包圍了黑衣人。“這位隱客,既然來了,那就不著急走了。”一個身影緩緩從後方出現。“終於來了嗎?”黑衣人咽了一口口水,鄭重的說道。不錯,這最後走來的,便是秦門掌門—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