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歡在心中想道“我就要撐到周淮景發現我不見了的時候”
楠歡假裝看開了似的說道:“我可沒有勾引主子,我的眼睛是我父母給予我的,是獨特的,既然你要我死,起碼也得要我死的明白點吧”
張縣令看著楠歡說道:“我知道你在打探什麼,但是你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死的嗎?那些人有些地方長得像那個賤人,於是我將她們搶了過來,先是是折磨,然後割了最像那賤人的地方,等找到下一個目標後,我就將他賞給了下麵的人玩一玩,你說這樣是不是很刺激呢?”
楠歡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像瘋子一樣的人,而張縣令不知道在想什麼,整個人處於瘋癲狀態
隨後又語氣略帶溫柔的說道:“你知道嗎?我那過門的妻子叫李月,她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她為了我違背了家裏的婚約,在我最難熬的日子裏陪我度過,給我帶來了快樂”
就在這時,張縣令的語氣充滿了厭惡的講道:“可是我幸福的日子被那個賤人打破了,那個賤人來到我家門口,抱著一個嬰兒說我是一個負心漢,說我在首州騙了她的感情,拋棄了她和她手中的孩子”
張縣令停了一下,突然哭訴道:“可是我沒有,我不是我明明沒見過這個女人,她為什麼要那樣…”
張縣令又哭又笑,頹廢的講道:“我的阿月聽到了這些,一時難以接受,最後動了胎氣,提前生產,在生產的途中突然大出血,結果一屍兩命,死在了裏麵,我的阿月和我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楠歡聽到這些想要安慰時,張縣令看著她說:“可是那個賤人還活著呀,於是我將她關到了這個地方,將她手中的嬰兒當著她的麵給活生生的淹死了,然後日日折磨那個女人,你知道她說什麼嗎?她說她錯了,再也不敢騙人而拆散別人的家庭了,可是這樣有用嗎?”
張縣令拿著刀慢慢向楠歡走去說道:“我花了高價格買了一些人參,為的就是讓她生不如死,和我一樣生不如死,懲罰時我一刀一刀的割她的肉,一點一點的放她身上的血,割了她的舌頭,讓她有苦說不出,有痛叫不出,”
這時張縣令手中的刀已經貼著楠歡的臉了,可惜的說道:“最後她還是死了,我就將她埋到花園裏,沒有一個人知道,”
楠歡的眼睛看向了貼在她臉上的刀,強裝鎮定的說道:“那夫人一定很溫柔吧”
張縣令似乎要動刀的手頓了頓,隨後拿著手中的刀走到了放刑具的桌前,將刀放了下去,開始選擇另外的刑具,邊選邊說道
“對,阿月,她是一個溫柔的人,她在我心中是最好的,最獨特的,既然你誇了我的阿月,那麼我們就從最輕的夾刑開始吧”
張縣令笑了笑,隨後叫道:“來人啊,上刑!”
隻見兩個身體強壯的大漢走進來,接住張縣令丟過去的刑具
他們將楠歡的手指一根根的放了進去,準備好後 張縣令的一聲令下,兩個大漢便開始扯著繩子往兩邊拉
楠歡的手指傳來了鑽心的痛,畢竟十指連心可不是假的,可楠歡愣是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她努力的忍受著,哪怕是痛的咬破了嘴唇,身體沒了力氣,也不發出一點聲音
她知道這裏就算聲音再大,外麵也是聽不見的,不然怎麼這麼久都沒人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