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梨在徐州逗留已久,事情已了,紡織廠的女工們也都安排妥當,她打算明日一早就離開徐州。
當晚,蘇清梨坐在書桌前寫信,窗戶大開,秋風吹進來,燭光忽明忽暗,
淳於烈上前關上窗戶,拿過披風搭在蘇清梨身上,
“你在給誰寫信?”
蘇清梨放下毛筆,吹幹紙上的墨汁,
“齊少夫人,甄寶寶,我自從離開上京,店鋪一直由她管理,
心中一直覺得過意不去,我打算把店鋪的收益分她兩成,讓她當店鋪的店長。”
淳於烈笑道:
“如此甚好,有人替你管理店鋪,你出門在外也放心。”
蘇清梨準備一百份月事帶隱秘的打包好一起送去齊府,淳於烈不知是什麼,多問一句,蘇清梨瞪他一眼,
“女人家的事情男人少打聽!”
淳於烈不在意的坐在椅子上,兩條修長又筆直的大長腿隨意的搭在地上,
手肘撐在椅子上,單手支撐著額頭,神色慵懶的看著蘇清梨,眼睛隨著她的動作移動,
蘇清梨回頭看他一眼,“你在看什麼?”
“看你!”淳於烈挑眉,嘴角勾起,修長的手指衝她勾一勾,
“過來,讓為夫抱抱。”
蘇清梨看著他,他的眼睛深邃的好似星辰,直勾勾的望著她時炙熱又深情,
漆黑的眼眸直達內心,明明白白的訴說著他的萬般深情。
蘇清梨被蠱惑般一步一步走向他,慢慢把手放在他的大手中,
大手倏地握緊那柔弱無骨的小手,猝不及防的一拽,蘇清梨被擁進一個溫暖又寬厚的懷中,
淳於烈低頭抵著她的鼻尖,眼眸含笑望著她,
“阿梨,愛我嗎?嗯?”
蘇清梨臉色爆紅,耳朵也紅的不行,狗男人又在撩她,
明知道她說不出這種情情愛愛的羞煞人的話,非要逼她說,
在床上也經常逼她說一些無比羞恥的話,她強忍著不肯說,他就用行動逼她說,說到滿意才停下。
這個混蛋!
淳於烈見她羞紅著臉,緊抿著唇不肯張口,大手直接探入衣內,蘇清梨猛地伸手阻止他,
“我愛你,愛死你了,行了吧!快住手!”
淳於烈俊美的臉上帶著一抹壞笑,不止不放手,反而更深入一分,
蘇清梨羞恥的蜷縮著腳趾,微微喘著氣,媚眼如絲的瞪著他,
“你這個混蛋!”
淳於烈抱著她站起來,大步走向拔步床,把人輕輕的扔在床上,蘇清梨渾身軟綿綿的趴在床上,
淳於烈立在床邊,目光灼灼的盯著她,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解開身上的係帶,
身上的衣袍一件件脫下,隨意的丟在地上,蘇清梨被他灼熱的眼神盯著,渾身好似著火一般,燒的她大腦一片空白,
直至他欺身壓下,炙熱的大手捏著她滑嫩嫩的小臉,低頭吻上她的紅唇,女人軟綿綿的觸感讓男人瘋狂的失了理智。
夜已深,窗外圓月孤獨的懸掛高空。
次日,天色微亮。
客棧內,挽秋和安公公正在收拾東西,隨從把行李搬上馬車,張兀奇和楊躍立在門口指揮著隨從搬東西。
“張兄,下一步咱們往哪走?”
“不知道!”張兀奇想到什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