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父走到殿中央“陛下,依臣認為這是外界世人對君上的執拗思想,認為陛下妃子眾多,為安撫眾人,隻能……。”桐父此時已大汗淋漓,不想死,隻有一賭。
“隻能什麼。”
“休幾位寵妃。”桐父立刻跪了下來
“大膽,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旁邊的大臣也附和“陛下,臣也認同,唯有這個方法才能堵住悠悠眾口,才能得人信任。”
“臣也認同此法”大殿內傳來了絡繹不絕的附和聲。
皇上扶了扶額,“容孤考慮考慮,你們如此敢說,便都退下吧。”
“謝陛下”眾臣都鬆了一口氣,桐父出殿腿都軟了,差點倒了下來。
女眷那邊殿門打開,來了一位太監“陛下口諭,各位可以離開了,請吧各位”
這句話畢,便有人瘋狂竄出去,生怕再被關進去。盡顯狼狽。
有人赴湯蹈火,有人隔岸觀火。
“啪啪啪啪”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邊鼓掌邊走到了皇上麵前,“皇上這招實在是高明,廢掉了高位妃子還警告了大臣,臣妾實在佩服,可實在是委屈了那些想攀高枝個妃子了,為了我這個無名分小卒,值不值得。”
“當然值得,這不是離你的皇後之位更近一步了嗎”皇上輕柔的撫摸著美人。
“大家早點休息吧,夫人也受驚了,快去請郎中來。”桐父扶著桐母,昨兒插的臘梅竟也蔫了。
郎中急急忙忙的被請來了府邸,“老爺,夫人隻是收到了驚嚇,暫時昏迷過去了,我這開了幾副藥,夫人按時吃便可痊愈,老爺,來到府上便覺著有些奇怪,整個府上有種特殊的香味,像是在掩蓋什麼。”
“我夫人素來喜歡臘梅,興許是臘梅香”
“實在抱歉,是我逾越了”
桐疏回到房中,拿出手帕看的便入了神,“季寒,有意思,取得信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要的東西我拿到了,答應我的事別忘了,我們以後就再無瓜葛了。”季寒把玉佩一扔,沉吟片刻,緩聲說道。
“還挺有本事,沒少被幾位皇子欺負吧,醜時會有人來接應你,你便離開吧,這是解藥。”柳茹回道。
季寒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終於要離開待了多年的地方。
柳茹注視著他出門,垂下眼簾,“真可笑,明明是母子,卻像仇人一般,還要用毒藥困在身旁,出去也罷,活的更自在些。”柳茹大半輩子困在這深宮之中,最終卻混成罪奴,她握緊手中玉佩,這是她唯一的念想。
醜時,“你就是那位要離開的,跟著來吧”一位侍衛提著盞燈在他前麵快步走道。“不知閣下要帶我去哪,這可並不是出去的路”季寒語氣嚴峻。
“當然是來殺你的人”侍衛也直接放下偽裝,手裏拿出的刀猛然向季寒刺去,出手又快又狠。
季寒雙足一頓,身子縱身一躍,在空中一個倒翻巧妙躲了過去,一個飛踢便把他手中的刀打落,又揮拳而出,打向對手,一拳更比一拳狠。將侍衛直接打趴下,隨後便離開了。
季寒拍了拍衣衫“諾大的皇宮,看來還得靠自己找。”
眼看快要天亮了,可還是沒找到能出去的路,宮門外也都是士兵看守,並無機會逃走。
季寒一低頭刹那間發現地下有個狗洞,他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人,才便安心的鑽了出去。
“小姐,沒有夫人的旨意小的不能放你出去。”
“夫人都暈倒了難道我還要把夫人搖醒讓她放我出去,還不快讓開”桐疏直言。
“你們可知道隔壁王嬸府中的長子,臥在塌上也好些時候了,嘖嘖嘖,那個慘樣,可知道誰打的,他好色到我頭上,被我一頓猛揍,看他以後還長不長記性。”
下人們互看了眼便默默的退下了“哎呀,老爺交代我們的事還沒完成,快走快走。”
“敢攔我”桐疏得意的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