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朝暮歡和段承祚積攢了一筆錢,準備從芬塔開始新的旅程。兩人沒有再北上從國都出發,而是直接從海格鎮向東出發。
“隻是這樣應該不會從曜日經過了。”段承祚看著朝暮歡提醒道。
朝暮歡已經釋然了:“不經過就不經過吧,他們自己能夠照顧好自己,沒有我們他們也能生活得很好。”
段承祚聞言便不再多說什麼,準備好了路上得補給,兩人便上路了。
這一次兩人得旅途順利了許多,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很快就到了芬塔國的邊緣。從芬塔國過去是一個曜日國南邊的小國家。
兩人很是好好觀賞了一番,這裏的人雖然也遭受過戰爭之苦,但是因為夾在兩國中間,奇跡般的存活了下來。
再往東繼續走便是雍國南邊的國家了,隻要北上很快就可以進入雍國境內。
“終於快要回家了。”朝暮歡伸著懶腰感歎。
兩人走在小國的街道上,滿臉都是即將回家的喜悅。這個小國家其實算是雍國的附屬,街上已經能見到穿著雍國服飾,說著雍國話的人了。
“這裏還真是熟悉。”段承祚看著街上一個又一個的攤販,其中一家賣的是發簪,這算是雍國獨有的發飾難得能在這裏看到。
小小的蝴蝶發簪看起來美麗又跳脫,段承祚被它深深吸引,忍不住拿起發簪往朝暮歡的頭發上比量。
“這個蝴蝶的確很美麗。”朝暮歡也被這雍國獨有的風物迷了眼。
攤主聽到朝暮歡和段承祚純正的雍國官話,殷勤道:“這發簪很襯您的夫人,雍國的貴客還打八折,很劃算的。”
攤主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說起話來爽朗又風趣。段承祚輕笑:“就這根發簪,我買了。”
攤主很是高興,正要拿盒子被段承祚製止,他拿起發簪認真的戴在朝暮歡的頭上道:“我們會共白頭,同偕老的。”
臨近回鄉之日,段承祚總是這麼傷春悲秋的,朝暮歡倒是很樂意配合段承祚,看著段承祚嬌羞的低下頭。
兩人又是一番互訴衷腸後,相攜離去。
這時已是日上中天,兩人在城中最大的酒樓——惜春樓用飯,隻是莫名其妙便有人來搭話。
來人看著段承祚道:“這位兄弟,我看你很是麵善,不知能否交個朋友。”
段承祚覺得這人奇奇怪怪,莫名其妙:“兄弟,我不認識你,哪裏來的什麼麵善。”
朝暮歡也狐疑道:“你該不會是想騙我們錢吧?”
來人被朝暮歡和段承祚氣笑:“我堂堂一國之王哪裏需要去騙你們的錢,真是不識抬舉。”
這人被兩人這麼揣測,也不想著交朋友了,憤然離去。周圍的人看著朝暮歡和段承祚的眼神像是看傻子一樣。
“看什麼看,再看本姑娘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朝暮歡看著眾人威脅著,周圍的人紛紛低下頭吃飯。
段承祚安慰道:“他說是王子就是王子了,他說不定隻是在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