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預估了一下按幾個女生現在的練習度要練到女團上台的標準簡直是不可能,她甚至感覺到有幾個女生她單純就是想紅、想火,心裏並沒有對舞台的尊重。
這樣的態度源源不理解,但又沒辦法改變隻能是做好自己的,她的基礎是最好的一個,看到有想學的人就順手幫一下;那種態度不認真的,老師一離開就拿著個手機玩的,她也不會去管,怎麼選擇是人家的事。
這天把基本舞步都扒下來以後,給她們訓練的老師拍了拍手說道:“咱們今天就練到這裏吧,舞步咱都走了一遍了,接下來兩天我給你們時間自己練一下,第三天咱們就走隊形。
大家也能看出來,咱們中跳得最好的是源源和小月,她倆一個是從小有基本功,一個是舞蹈學院畢業的學生,我不來盯你們的這兩天,大家有什麼問題可以問她倆。”
舞蹈老師接著看向源源她倆說道:“這著兩天就拜托你們了,我這邊突然有個活動得去,基本沒時間過來。”
“好的。”源源點了點頭。
另一個叫何霄月的女生邊喝水邊比了一個OK的手勢,這女生性格有些高冷,一般是不說話的。
但是人家專業出身跳舞能力特別強,她學校裏學的是現代舞,但女團舞大多是街舞,街舞跟現代舞這兩者之間是有很大區別的。
這次老師教的也是街舞,她一開始舞蹈動作總達不到老師的要求,一時改變不了她現代舞的跳法,但肯下過苦功夫,基本沒怎麼休息,不間斷地在練習室跳了兩天。
跟自己之前的習慣抗衡,總算是跟上了老師的節奏,接著裏麵就進入了狀態,一天比一天跳得好。
對這種能狠得下狠心搞事業的人,源源非常欣賞的,這幾天總是不自覺地把視線放在她身上,滿眼都是佩服。
下課後,包括源源在內的6個女孩就各回各家了。
源源在畢業以後都是租的房子,家裏幫著負擔房租,她現在工作不太穩定,在這高消費的城市僅僅能覆蓋自己的吃喝行這三樣。
公司也有提供宿舍,但自己租的房子還有20來天,這幾天又忙著訓練沒時間搬行李,目前還住在自己租的房子裏。
想著趁哪天時間寬裕,她喊個貨拉拉一次性搬到公司提供的宿舍。
今天下課比較早,源源便跟著已經搬入公司宿舍的人去看看房間到底是什麼樣的。
經過幾天集體訓練下來,源源跟其中一個女生熟悉了起來,那個女生是零基礎的但是訓練很努力的那種,源源看她這認真地態度,有時候就會給予一些幫助。
她可能是看出源源的善意,就湊了過來,源源慢慢地也跟她多交流了些。女生叫楊萱草,她簽約後就搬進了宿舍。
一路上,楊萱草就跟源源介紹了宿舍的情況,“我住的那套宿舍還沒有住滿,它是三室一廳的格局,沒有獨立衛生間,但是獨立臥室是有的,跟之前我合租的地方差不多。
條件也算是可以了,要是自己在外麵租房這總的都得三四千,還是那種男女生混住的。咱們住公司的房不用交房租,而且大家都是女孩子,也比較安全。”
看源源聽得很認真地樣子,還催促道:“你趕緊搬過來吧,搬過來咱們就住一起了。周圍條件挺方便的,最最關鍵的是小區物業還蠻負責的,沒有欺負租客的那種,你有問題他馬上就幫你解決了。
不像我之前租的小區,人家隻聽業主的,咱們這種租客在他們眼裏就是二等公民,人家都不搭理你,勢利眼得不行!”
這個問題源源倒是沒遇到過,可能是她租的小區還算比較高檔一些,家裏好歹在老家也算得上是民營企業,不差她租房子的錢。
前些年在首都房價不那麼誇張的時候家裏也投資了幾套,隻是在5環邊上離市中心有些遠,源源隻得自己租的單身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