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電閃雷鳴,磅礴大雨,一個遠離都市的高檔獨棟別墅小區內,一位中年男子正賣力的耕耘,一刻鍾後,中年男子哼唧一聲,癱軟的躺在床上,一旁的女子臉上露出嫌棄目光,右手撫摸男子的胸膛,嬌氣道:“刀哥,這次時間有點短啊。”
這位中年男子看都不看一眼那床上的女子,點燃一根煙,甩出幾張大紅鈔票,笑道:“鬆了點啊。下次換個口味。”
那位穿衣的女子眼神中閃過一絲譏諷,隨後看了一眼窗外,笑道:“刀哥,這麼大的雨,忍心讓我一個小女子離開?”
那位吞雲吐霧的中年男子感覺手臂一涼,掐掉香煙,縮進被窩說道:“趕緊滾,走的時候別忘了關窗戶,TMD的,你怎麼有不關窗的癖好?趕緊的,別打擾老子睡覺。”
這位年輕女子重新上妝之後,瞪了一眼躺在床上如死豬一般的男子,臉上盡是不屑的表情,罵罵咧咧走到窗戶旁,無意間瞥了一眼衣架旁,貌似有個風衣?
這刀哥啥時候穿風衣了?
“還不拿錢滾?”被子裏的那位中年男子不耐煩的吼道。
“走就走,這麼凶幹什麼啊?”走到窗戶旁,這位年輕女子關上窗戶卻發現窗戶邊有雨水滲入,透過路邊昏黃的路燈光在屋內的地板上折射出一個亮點,女子微微皺眉,剛想提醒,突然手機震動了下,看了一眼手機,接起電話嬌氣道:“峰哥,有,有時間。”
忙著接待客戶的年輕女子拿起大紅鈔票,朝著被窩裏的中年男子豎起一根中指,踩著高跟鞋砰的一聲關上門。
屋外傳來:“艸,真無情!”
屋內被窩裏的中年男子冷笑一聲哼唧道:“這年頭都想立牌坊?”
隨後睡意襲來,這位中年男子朦朧中聽到有沙沙聲,這聲音很有規矩,不像是風刮的!
猛然睜開眼睛,側耳靜聽。
這位中年男子瞬間感覺頭皮發麻,那恐怖的氣息撲麵而來,那一陣陣沙沙聲就如催命符一般,這位中年男子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手腳發涼,咽了一下口水,再次聽了聽。
沙沙!
這是翻書聲!
那一瞬間,這位中年男子背後汗毛直立,想坐起來卻發現動彈不得,猶如被鬼壓床一般。
突然,翻書聲戛然而止!
“李刀?”充滿男性磁性聲音緩緩進入這位中年男子耳朵,隨後便傳來一陣鞋子被雨水浸泡的噗嗤聲。
“你...你是誰?”這位中年男子看著那身著修長風衣的人影緩緩站起身。
這是一個年輕人!而且身材很高!目測絕對一米八以上。這是中年男子的第一感覺。
“我是誰不重要,我應該沒有打擾你的雅興,畢竟我在欣賞雜誌。”這位年輕男子繼續說道:“哦,順便告訴你,你別墅內的安保係統該升級了。現在我問你,你的手下王傑說你曾說過三年前六月份你曾目睹過廬城廬江江邊沉石案,可屬實?”一道閃電劈下,映射出那位年輕男子的臉頰,五官標誌,棱角分明,還是一個帥小夥,可那目光中卻透露出濃厚的殺意,這位風衣男子手戴黑手套,把雜誌卷成匕首狀,緩緩靠近那位躺在床上的中年男子。
這位中年男子一愣,廬城?三年前六月份?沉石案?
“小子,我勸你別自找死路,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可知我是...”這位刀哥冷笑一聲,據他所知,能動用大手筆圍殺的策劃者一定不簡單。至少自己從不敢查,也沒興趣查。
可這位年輕風衣男子卻一臉的微笑,猛然之間,那銳利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宛如獵人死死盯著獵物一般,右手快速舉起後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