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麼了,就一個蟲子啊,方遠幫她弄一下”老劉放下警惕,隻要不是什麼危及同學們生命的事情,都不算事。
她慶幸自己反應夠快,然後又哀怨的看著罪魁禍首——謝蘊。
她一臉的幸災樂禍,不覺得這是她的錯,誰讓她老在教室玩手機呢?還上課時間玩,她隻是遲到了,頂多被批評幾句,蔣依純就不一樣了在班主任眼皮子底下玩手機,是何其不把老師放眼裏。
今天來的是她還好,以後來的就是教導主任了,就算家裏十個金礦也是要國旗下檢討的。
“謝蘊!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兒,但凡我反應慢半拍就被發現了!”她指著一點不知道自己犯錯的謝蘊想要罵她。
看她嬉皮笑臉的樣子更加生氣,直接上手掐她的臉,看看這人臉皮有多厚“你還笑!”
“疼疼疼”她叫喚著掰開蔣依純的手。
這人是下死手嗎?臉皮給她掐紅了。
“活該你疼”
“我不是故意,誰知道你上課還偷偷玩手機?膽子挺大啊!”
“我哪有玩手機?我隻是跟我的手機來個親密的接觸而已”
“喲喲喲,親密的接觸而已!我也跟你來個親密接觸好不好啊?”
謝蘊眼睛看向她,猥瑣的樣子讓蔣依純以為她真是個變態。
使勁拍開她的豬蹄,嫌棄的摔兩下“拿開你的鹹豬手”。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謝蘊朝她做個鬼臉。
“我真想打你”。
換作是別的感情一般的同學她早翻臉了,還能這麼好好的跟她理論已經是她最大的仁慈了,還不知道感恩。
許燃一直在等她們說完,悄悄戳她的後背,跟不熟似的。
在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許燃是個開朗的話嘮,謝蘊這個話嘮都被他說emo 了,一直叭叭叭個不停,現在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又變成之前高冷的樣子。
真會演戲,奧斯卡欠他一個小金人,下一屆影帝一定非他莫屬。
謝蘊還是耐心的湊過去,“怎麼啦?”
“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晚?半夜偷雞摸狗去了?”許燃小聲的在她耳邊說話。
許燃手不老實的勾勾她的手指,指尖的觸感讓她渾身一激靈,慌張的把手扯出來,說“你幹嘛?別靠我這麼近,避嫌懂不懂?還有你怎麼說話呢?我是為了咱們能在一個班努力奮鬥呢!”
“好好好,那你繼續加油!”
“我再說一遍,在這場嚴肅的場合你不要動手動腳的,時刻注意你的行為!”
自從那天回來以後謝蘊就變了,一到人多的地方恨不得離他十米遠,就差把我跟這人不熟寫在臉上。
美其名曰:避嫌。
他們之間還是清清白白的,避哪門子嫌?她那不自然的動作才是做賊心虛好不好。
“你行為過激了!很容易被懷疑的,自然一點”許燃倒是覺得她太過激動了。
就平平常常的一個舉動怎麼就是曖昧了!她是不是曖昧有什麼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