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北的老師。
[尊敬的司言小姐,司北最近幾天沒來上課,我們老師也聯係不到他,如果他在家請通知他回學校。]
司言一下慌了起來。
趕緊撥通了司北的電話,通了但卻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司北雖然性格冷,但從來不讓家人擔心,以前看到電話就會秒接,從未有過不接電話的情況。
司北雖然也已成年,但異國他鄉,安全性自然不能與國內相比。
司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或許小北隻是睡著了沒聽到,這幾天學習累了想在家休息休息。
但腳步卻已離開家門去往司北在學校旁的公寓。
司言住的地方離司北不遠。
十幾分鍾便到了,司言敲響了門無人回應,幹脆直接拿出備用鑰匙。
房間空空蕩蕩,像是最近幾天都沒回來住過。
一股巨大的恐慌占據了司言的心髒,司言正欲報警司北的電話終於打了進來。
“剛剛睡著了沒聽到。”
接到電話的司言心情中的擔憂才漸漸平複下來。
但作為姐姐的感覺讓司言覺得司北在瞞著她什麼。
試探性的問道:
“你現在人在哪?”
“公寓。”得到答案的司言原本平複下來的心情演變為怒火。
“說實話,我現在就在公寓。”
電話那端的司北頓了一下,許是沒有想到司言會那麼早過去。
原本平靜的臉忽然變得有些波動。
“我在國內。”
司言想不通司北現在這個時候回國幹什麼。
但直覺告訴他司北一定在做什麼危險的事。
她忽然想到司北一直糾結的父親墜樓那件事,饒是她再怎麼安慰司北。司北總覺得是自己的錯。
忽然問道:
“是不是因為爸爸的事,你查到爸爸墜樓的真相了是嗎?”
此刻的四言顧不得傷心,隻想趕快得知司北此刻回國的意圖。
司北也是沒有想到原來司言什麼都知道。
他們倆都盡量不讓對方知道的事此刻原來是共識。
可有時真相往往更殘酷…………
司北不知道怎麼告訴司言害死他們父親的始作俑者竟是她最愛男人的父親。
她可以為了他放下一身傲氣。
甚至在決心放下後得知他受傷不顧長途又折返。
思索一番,隻是說道:
“我隻做我應該做的,更大程度上我比你看的更透徹。”
司北自從司父離世後便一直耿耿於懷,偶然發現當天司父最後一麵見的竟是薄父,他便黑入係統查找當天監控談話的內容。
鏡頭中,一個疲憊的中年男人與年齡相仿但狀態截然不同的人交談著。
司北看著鏡頭中的男人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光彩,心裏生出幾分愧疚。
[司總能力強,雖然此時時運不濟,以後定有東山再起的時日]
[隻是不知道你的‘兩位’誰能夠勝出了]
??!
司父一臉震驚。
兩個女兒這麼多年一直是他的心結。
司言還有一個雙卵雙胞胎妹妹,但由於工作人員疏忽,被人像是提前盯好了一樣給抱走了。
司父司母花重金想要找到妹妹卻這麼多年無果。
聽著這件事,司父心情更加悲傷。
[當年被抱走的女兒正是肖雨薇]
肖家本就不算大戶,肖家更是以肖立身的兩個姐姐嫁入真正豪門這才得以加持起來。
前些年曾有傳聞肖立身身體狀況無法生育。
放到眼下來看,縱使司知遠再怎麼不願意相信也得承認肖雨薇被抱走的原因則是肖立身的一個籌碼。
以便肖雨薇能夠嫁入豪門幫持自家。
一個肖立身手下的旗子,作為一個久經沙場的商人,他明白肖雨薇這麼些年一定不好過。
而與薄家聯姻正是肖立身的第一步。
心裏頓覺虧欠。
也逐漸反應過來薄方海此次與他交談的目的。
是要他幫忙擺脫肖家,另找門當戶對,但想法馬上被否決,這對薄方海來說絕對不是難事。
[別再讓司小姐打擾到沉洲與肖雨薇的感情]
司知遠沒想到他來了這麼一句。
縱使再虧欠,可司言是他帶在身邊的,感情自然要比肖雨薇好。
身為一個父親,他又何嚐不知道司言對薄沉洲的愛慕呢。
以前是肖小姐,現在兩邊都是自己的女兒,司父本就萎靡的精神此刻再也撐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