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開的最大的玩笑就是相異,有相同的命,又差異的活。
西詩詩的母親在她一出生就離世,父親再娶卻又不疼愛自己的女兒,火辣的脾氣,懟死人不償命的髒話,更讓老師同學避之遠離。
展子審從他有意識起,外人就告訴他是一件髒物,讓世界多添了一份垃圾,膽小的性子從而被同學霸淩欺負成癮,狠狠被推進泥土地裏。
“隻要我吃,是不是就不會打我了。”
因此患上異食癖。
作者的話:(╥╯﹏╰╥)ง可憐包
西詩詩的出現是他陰暗的眼界裏的一抹亮色,張揚,大膽。
不管世界有多黑暗,也一定要睜開雙眼,那是你為數不多的成功機會。
18歲的冬,就連萬物生長也那麼漫長。
他孤獨又害怕人群,沒有預知告訴他未來,一天,一星期,一個月,一輩子,他曾想過會不會永遠都活在痛意之下。
那幹澀難咽的泥土,吃進身體,埋沒他。
他的好哥哥展究把他當做下人辱罵,他與那個女人血脈相同,冰涼的手放了一碗又一碗的血,直到死亡也被阻止。
誰教他家是什麼,但有一個人說帶他逃離這兒糟糕的地方,哪怕千瘡百骨要走的遠遠的。
誰教他希望是什麼,他是個不被允許的人,聽到最多的就是不配。
一個人空有思想,靈魂卻禁錮在地牢想法,想法都被判為錯誤,不得自由。
誰會教他愛是什麼,該思念的人都不值得一提,該愛的人卻不值得被愛。
作者的話:允許希望,允許幸福,允許眼淚,允許未來,允許自由,允許被愛。
西詩詩。
展子審。
失去的夠多,就不會再失去任何。
兩顆相鄰的心,總會走到一條路上。
展子審和西詩詩最終決定去愛丁堡度蜜月。
愛丁堡,一座浪漫、清冷、治愈的城市。
因為盛行一句話,疫情過後,總要和心愛的人去一次愛丁堡吧。
當然有錢哪都去(˵¯͒〰¯͒˵)
機場。
安歲餘年送別,下次再見,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他們的故事止步於此,又未完待續。
總有一段情適於一首歌。
我想展子審會是天天。
有個女孩讓我好想念
我的心已經飛到這個城市另一邊
想看著你 我愛的臉
把心裏的感情都對你說
那馬路上天天都在塞
而每個人天天在忍耐
沒有你日子很黑白
原來這樣就是戀愛
我想要你在我身邊
分享生命中的一切
我想要天天說 天天說
天天對你說我有多愛你
——陶喆
作者的話: 其實我還寫了兩句。
富貴升天的夢,由癡心妄想的人去做,貧瘠苦幹的生活,世人都不願意活。
並沒有當一個普通人好過。
階級性質,是富貴人家的起點,是困苦人家的終點。
但是演講家羅貫敏說,富人的起點,從來不是窮人的終點,因為富人是從窮到富的,最終的起點都是白紙,是命運的輪回,是個性,是生活,有些人從窮到富隻差一個機會。
因此我並沒有放在正文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