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諾夫和愚者教會的其他人,被安德特他們封禁實力,無法使用法力。神教的人都把他們抓起來,皮諾夫麵如考妣,看著安德特他們。
“不過棋差一步而已,神教也不過是一群偽君子的集聚地,都欺騙底層的百姓,隻是披著道德的惡魔。”大聲嘶吼和咆哮。
“那你為何不看看那些怪物的屍體的,這些都是誰做出來的行為,那些可都是你們愚者教會信誓旦旦說要給好處的,結果他們獲得的是什麼,諾氏廳成為你們的地獄,難道這不是你們的惡,不要試圖用語言來解釋你們的惡行,還是接受審判吧。”冰冷的語氣和漠視的眼神看著皮諾夫。
皮諾夫一言不發,看向天空之中的月亮和掃視其他人,心中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低下頭顱了,都是頭顱。
神教的其他人押送愚者教會的人全部去禁閉室,不過諾氏廳城的危機還是沒有解除,夜黑的可以吞噬人心,那些熊熊大火都預示著這次的悲壯,還有許多的人都成為這次的行動的犧牲品,滿城的血是這次最好的見證,暗示著這一場血腥的戰鬥,不過活下來的人在黑夜之中呐喊和尋找,損毀的房屋和倒塌的建築都成為見證者,神教其他人都聖女陛下安排去其他位置進行救火,沃夫特的背部都是抓痕和傷口,血都花花的往外流,看起來十分嚇人。
“聖女陛下多虧你們神教的幫助,才使得諾氏廳城保住,我代表國王感謝你們的幫助。”略帶拘謹的說著。
“國王陛下莫非是昏了頭,居然跟愚者教會聯係在一起,結果現在好好的諾氏廳城成為人間的煉獄,奧斯曼帝國的那些餘孽都出來,難道你們不應該給神教一個說話。”安傑神父冷哼,看著沃夫特將軍。
“安傑神父,真的很抱歉,作為公主,我真的沒有想到父王會做出如此決定,這,我也難辭其咎。”諾安公主支支吾吾的說著。
“諾福祭司,你不要好好說道道,這件事情,你作為神教在古德國的人,不應該好好說一下情況。”冷眼看著諾安,但丁主教也不善的眼神看著,試圖裁決諾安。
諾安的臉上有些汗漬,心中有些惶恐,不知道如何開口,想了一下。
“聖女和但丁主教,諾安,其實知道部分計劃,不過諾安作為王室的一員,還是不能泄露國王的秘密,諾安還是請求主教和聖女陛下的原諒。”雙膝下跪。
“當年你還記得作為古德王室的人前去神教總部學習時候,我如何教導你的,作為神教人員必須要有慈悲的心,才能得到主的教諭,可你忘記了本心,後來我把你逐出,你還記得走之前我說的話,王室隻是你的出生地,神教才是你的歸宿。”嚴厲的批評著他,看著他蒼老的頭發,心中都是歎息,都是對他的惋惜。
但丁神父走過諾安的地方,徑直走向安傑神父的地方,米福在旁邊嘰嘰喳喳的問著一些情況,諾安過去攙扶起諾福爺爺,愚者教堂也在他們三三兩兩的談話之間,微微晃動,聖女就要他們都快速離開這邊。
大家都到外麵後,看到月亮皎潔無瑕,大家都覺得輕舟已過萬重山的感覺,不過還是要做善後工作,畢竟一些事情都是跑不掉的,聖女陛下就安排神職人員去其他人去到那些需要幫助的地方,聖女陛下帶著其他人返回神教教堂,為明日的審判做出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