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走邊聊天,發現人群都擁擠在一塊地方,小孩子都躲進家裏麵去,全部都是一些衣衫不整、臉色蠟黃的人不停的往前麵走,安傑看到這個情況,要旁邊的米福加快腳步,眼神透露著擔憂,隻能先前去看。

兩人來到了下城區的廣場上麵,看著一些人手中拿著火炬和一些器械,兩人在人群中顯得十分突兀,帶頭的是個刀疤的人物,手中拿著一個鐵製的刀,一手拿著火把,在黑暗之中大聲宣講。

“朋友們,我們現在的生活無法維序下去,都怪該死的上城區的資本家們,剝削我們使得我們的收入無法讓家人們過上好日子。我們要起來反抗,向著資本家們反抗起來。”

“對,對,那些自詡貴族的家夥,都是吃人骨頭的東西,大家要反抗。愚者教會會幫助你們,要相信愚者教會的力量。”穿著黑袍的愚者教會的人在不停的煽動情緒。

“我們隻想要一個合理的收入,要提升我們的待遇,使得我們能夠獲得更多的權利。”頭發花白,還在咳嗽的中年男人說著。

“我們的丈夫在外累死累活,可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出了力氣,可無法養活孩子,我出去工作沒有辦法獲得很多機會。”穿的破破爛爛的中年婦女說著。

安傑神父覺得這就是在沉默中爆發的開端,米福有些感觸,兩人在人群中顯得突兀,不一會兒被人看見了。

有人小聲嘀咕給愚者教會的人,愚者教會的人就開始繼續說。

“人群中有神教的神父,就是他們幫助資本家剝奪我們財富的劊子手,就是他們,使得你們的生活過的如此悲慘。”人群的憤怒被這番言語點燃了情緒,每個人的臉上都凶神惡煞,安傑神父知道這都是愚者教會的陰謀。

就使用【安撫術】,獨自一人向著人群中走過去,附近的人都自覺的讓開一個道路,安傑就在眾人的眼神中與刀疤人開始講話。

上去之前就叫米福保護好自己,畢竟民眾的力量也是無窮的。

“愚者教會,昨天的情況大家都看到了,惡心的東西妄想玷辱神教,火災就是對他們的懲罰。國王信奉的愚者教會,可為你們帶來什麼東西,你們是等價交換,你們說的收入問題,為何愚者教會不去幹涉,不去談判,更何況還是國教,戰爭是古德王國挑起來,我是從別的國家來的神父,是來拯救你們脫離苦海的。”

下麵有人就開始竊竊私語,愚者教會的神職人員臉色鐵青,在一旁伺機而動,可群眾在這裏,不能太過於激進,否則就會失去教會的權威。

刀疤男子出聲,大聲質疑。

“那麼神教做了什麼事情,能夠幫助我們得到我們想要的嗎?愚者教會可會給我希望,而貴教卻什麼都沒有。”

愚者教會的人給了一個讚賞的眼神給這個男子。

安傑神父就看了一眼,發現還是要用一些道理來化解這次的情況。

安傑神父就使用【光明術】使得人看起來莊嚴神聖,淡淡的開口。

“神的教誨就是使得你們從苦海中脫離,要學會仁愛,要堅守自己,你們想過這次的行動會帶來什麼影響,你們憤怒,衝突。暫時得到了你們想要的,可你們想過沒有,你們得到了一次,可你們會使得城市陷入不穩定之中,戰爭使得周邊地區已經不安穩,你們一鬧,使得矛盾更加突出,在行動中有人犧牲。流血,你們的孩子、家人該如何處置,難道等你們死了,後代或者家人死去。”聲如洪鍾,在黑夜之宛如一道白光衝破黑暗。